莫小六很想冲法圆禅师伸大拇指。
不沾水就不用洗澡,让露馅的几率,小了很多。
与此同时,莫小六又不禁有些可惜。
洗澡...多好的个机会,就这么没了...
“多谢师父!”
陈硕真拉着莫小六,道:“感业寺虽在皇宫外苑,但一向没有什么护卫,又正赶上礼佛烧香的人多了些,那些登徒子说不得还会在外边逡巡,这几日妹妹就留在寺里住着吧!”M.
莫小六微微臻首,道:“多谢姐姐。”
...
就像陈硕真说的,感业寺虽在皇宫外苑,但大门洞开,戒备一点都不森严。
每个月都有那么几日,长安的百姓们,可以随意进出。
只不过,能进寺里的,都是女香客。
男子是绝对不允许进来的。
莫小六心安理得的在感业寺之中,住了下来。
对于他来说,真正的任务,现在才开始。
两天的时间,他跟陈硕真的关系已经很好了。
听说莫小六也是睦州人,陈硕真心中难免会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
事实上,感业寺已经完全落在陈硕真的掌控之中。
法圆禅师等同于被她,软禁在了禅房之中。
上午有香客来礼佛,莫小六就换上一身僧衣,当个带发修行的女居士。
下午,不用他主动邀请,陈硕真便会来寻他。
“小六,今日打算练什么?”
陈硕真把莫小六拉到后院的空地上。
莫小六想了想,道:“姐姐,来到长安后,我听了许多柳家主人的新诗,用原来的格律唱出来,格外好听呢!”
陈硕真笑道:“柳白的确颇有诗名,还不快唱来听听?”
莫小六清了清嗓子,开口唱了起来。
大唐的小曲很多,几乎都是用名人的诗句做填词。
曲调则是多借鉴乐工大家的作品,再行变动。
譬如这几年,风头正劲的太常寺乐工裴神符!
以《火凤》、《倾杯乐》著称。
莫小六师承高人,便以《倾杯乐》为调,以柳白的作品填词,唱了一段。
陈硕真听得如痴如醉,喃喃的说道:“我若是有这般歌喉才好...”
莫小六唱完之后,笑道:“姐姐若是愿意学,妹妹自然也愿意教!”
陈硕真惊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