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中午饭,薛皓将拍摄的照片打印了出来,选了几张看起来还不错的,装到了包里。
一个下午过去的很快,薛皓他们三人早早在赵刚的房间里喝茶,等待宗拉维蒙两人的到来。
太阳西斜的时候,宗拉维蒙和同帕拉一人抱着一个箱子,气喘吁吁地进来了。
薛皓三人看着他们动作,没有说话。
两人进来后,吃力地将箱子放在桌子上,喘了几口气,宗拉维蒙首先开口质问道:
“是谁将这些金子放在我们床上的?不管是谁,我们不接受!”
薛皓看了眼他起伏的大肚子,又看到同帕拉虽然也将箱子放在了桌子上,但是眼睛一直没离开那个箱子。
薛皓笑笑站起身来,满面春风的道:
“两位先请坐,睡的还好吧?想不到你们的酒量那么差,醉的太快了,以至于把我们喝酒期间的事情都忘记了。”
听到薛皓这样说,又看到他笑得很自然,两人疑惑地顺手坐了下来。
赵刚起身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水:
“来来来,喝杯茶,解解酒。”
宗拉维蒙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道声谢谢后,转头问薛皓:
“您刚才那样说,我确实不记得了,喝酒期间发生了什么?”
薛皓笑吟吟地回答道:
“喝酒的时候,你们向我们诉苦,说差事难办,生活艰难,希望我们给些好处。
于是我们拿了些钱出来,结果,你们说少了。
然后,我们就拿了这两箱子金子来,你们当时很开心啊,还让我们帮着送回了你们的房间呢。”
宗拉维蒙的脸色煞白,他站起身子喝道:
“胡说,我绝不是那种人,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同帕拉**了下嘴角,嘴唇动了几下,却没发出声。
宗拉维蒙扭头瞪了他一眼,他才小声说:
“我也不是那种人。”
薛皓压压手示意宗拉维蒙坐下,和风细雨地慢慢说道:
“不要生气,我就说嘛,酒醉了就容易忘事。”
宗拉维蒙瞪着小眼睛坐了下来。
却见到薛皓从包里拿出一叠相片,他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每次这人从包里拿出东西,都没什么好事。
薛皓将相片递给了他们,笑眯眯地说:
“照的不好,请多多包涵。”
两人接过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