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遇到还有另外一件事,那件事才是重点,阿池你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荣德酒楼,我被他们盯上,估计想对我出手,我认为是时候该把这个酒楼解决,你觉得呢?”这件事情有点大,要跟沈池商量一下。
“荣德酒楼?”沈池眉头一皱,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们想干嘛?”
“林伯说,荣德酒楼的人一直派人盯梢着福香楼跟我们府,你知道,她们几次三番想对我下手都不得逞,心中怨念很深,特别是这次南城县比赛两次下手的没得逞,想来是下狠心,要对我出手。”陈如意详细说明了一下前因后果,自从陈家母子被张大人关到牢里之后,到现在她都一帆风顺,可见得那陈家母子就是它们带过去的。
“现在林伯也在派人,反盯着他们,我暂时不得有事,可是整天被他们这样搞心态,我心情很差,我只想把他们弄出永康镇这样一了百了。”她说道。
“嗯,需要我出手的话我现在就给你解决。”沈池把她拉到身边,“我不会让你有任何一点危险,既然荣德酒楼是个危险的存在,我就替你除掉他!”
“这次应该不用你出手,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打算让白老爷出手,我们沈家在镇上已经是大门大户的存在,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功高盖主,让镇长出面正好可以跟他搞一下关系,也不会让他感觉我们在镇上权力很大。”陈如意摇了摇头,拒绝了沈池出手。
“既然有自己的想法那就听你,搞不定的时候再找我。”沈池向来是顺着陈如意的意,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张晓站在一旁旁听,沉默半晌之后他开口,“想不到你在镇上也树敌这么多,这个荣德酒楼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是不是在扬州的那个荣德酒楼?”
“你也听说过荣德酒楼?”陈如意很惊讶。
“就是不知道我们两人说的荣德酒楼到底是不是同一个酒楼,荣德酒楼在扬州城蛮出名,我去过扬州几次,还上过荣德酒楼吃饭,他家的菜肴还不错。”张晓想了想,觉得有可能是同名或者谐音,应该不是同一家。
荣德酒楼发家就在扬州城,老东家就是扬州的本地人,跟这个镇子八竿子打不着,且两地相距甚远。
“有可能就是你说的扬州的荣德酒楼,咱们镇上这荣德酒楼是前段时间从扬州过来,不过这个掌柜的为人不敢沟通,卖的菜品还可以,但是掌柜的跟我不对付,想把我福香楼整垮。”陈如意说道。
“我曾经让人查了一下,确实是从扬州过来,但是也查到了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