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如果行为过激,那可能会给诸位引来杀身之祸,所以只能从长计议了。”
李舒皱着眉头,插话道:“侯爷,朝廷的形势已经严峻到这一步了吗?”
徐守理看向天空,那团乌云层只是稍稍散开了些,并没有完全散去。
他道:“暴风骤雨来的时候,不会事先给我们打招呼。”
信王府。
收到了通报,袁立早已在议事大堂等候,宫雪伫立在他身后。ωωw.
不一会文护便大步走来,对袁立深深一拜。
袁立笑道:“这儿是本王的私宅,兄长不必多礼。”
文护惊了一下,单膝跪下道:“殿下切不可这样叫我,受不起!”
袁立慢悠悠的将文护扶起来,道:“先帝当年在私底下也是这般称呼东方骏,工作归工作,交情归交情,本王说你受得起,你就受得起。”
文护琢磨着袁立的话,这个对比其实不太合规矩。
先帝私底下称呼东方骏为兄长这没错,但先帝是皇帝。
信王,只是王爷。
现在袁立用这番话来做解释……
文护意识到,袁立的野心已经越来越大了。
尤其想到那丹药,文护心中冷笑:“你越着急越好,真是天助我也……”
文护抱拳道:“承蒙殿下器重,那我就不矫情了。”
“这样才对嘛!”袁立拍拍文护的肩膀,满意的说道:“兄长来府上找我有何事?”
文护道:“我刚去过陛下的寝宫。”
袁立立即敛住笑容,拉着文护走到门外,边走边道:“皇兄身体如何?”
文护道:“实话讲,陛下龙体不及从前,虽是在寝宫休息,但似乎比从前更累。”
“哼!”
袁立冷哼一声,道:“这都要怪那魏优,听说他又给皇兄找来了一群男宠,人都是图新鲜的,皇兄也不例外,这身体如何扛得住?”
文护点头道:“我与魏大人谈过了,让他一定要让陛下保重龙体。”
“你有心了。”
袁立走到一处假山前停下,随手捏死一只依附在山壁上的虫子,道:“你去找皇兄有何事?”
文护反问道:“殿下还记得我与你说过,我对赵澄的担忧吧?”
“记得。”
“现如今他的生意已经彻底在靖北郡铺开,大靖东部也陆续建起了超市和钱行,现在的他,真的今非昔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