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战至最后一口气,最后一滴血,都不会弯腰,不会低头,不会止步!
“这些话,这些誓言,所有一切,难道你统统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山狗!“
虽然如棕熊般威猛的壮汉,不再挥舞他那根硕大无朋的狼牙棒。
但他如同雷霆般的每一声怒吼,还是在对面号称“山狗”的壮汉面前,引爆空气,掀起层层叠叠的冲击波,令“山狗”的眼角和嘴角不停抽搐,挤出一副不知是哭是笑,悲凉、绝望和无奈至极的表情。
“不……我没有忘……每一张面孔,每一道伤疤,每一场胜利,每个人的牺牲,当然还有每一句誓言……我统统都记得一清二楚,永远,都不可能遗忘!”
山狗一字一顿,沉声说道。
每个音节,都像是夹杂着十七八个倒钩,从咽喉深处挤出来时,带出一腔腔如箭似的血肉。
“那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怎么敢让骄傲的鼠民勇士,向那头卑劣的‘食尸犬’投降?你这个叛徒!”
貌似狗熊的壮汉怒不可遏,嘶吼到最后,竟然从喷火的嗓子眼里,冒出一口带血的浓痰,“呸”一声,不偏不倚,正中“山狗”的面门。
山狗身后,都是跟随他训练和厮杀数年,忠心耿耿的心腹和手足。
见到主将受辱,这些人纷纷发出暴喝,原本就吞吐着战焰的刀剑,更像是火上浇油般,骤然闪亮了一个级数。
貌似狗熊的壮汉身后,亦有大批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们全都将战斧、战锤和狼牙棒等等重型兵器,狠狠轰在地上,轰出令人头皮和脚底同时发麻的惊涛骇浪。
眼看一场血战即将爆发,同室操戈不可避免。
号称“山狗”的壮汉,却高高举起手臂,握紧拳头,制止了身后手足的冲动。
“红熊,我‘山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我自己说,整个白骨营,不,整个大角军团的所有人,统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山狗面无表情,慢慢擦拭掉了带血的唾沫,一字一顿道,“以往的哪次战斗,我不是和你一起,争先恐后地冲在最前面?
“面对那些身披图腾战甲,貌似神魔降临般不可战胜的氏族武士,又有哪一回,我皱过半下眉头,比你少挨过半把刀子,受的伤,比你轻过?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