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殿后,程飞发现张德福依旧躺在原地,还没有从被惊吓的昏迷中醒来。
“嘿,醒醒。”
他就像是在幼儿园时那样,摇晃起了德福的脑袋。
“嗯?天亮了吗……”张德福缓缓睁开眼,不过待看到程飞的脸后,又陡然一惊,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
“呕!死了……全死了……”
他面容惊骇,像是回想起了什么。
不过随即,在看到周围的景象后,张德福神色又是一呆。
“欸?这……”
因为他看到,这个大厅空空如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尸山血海,除了地面上还有些残留的水迹。
他茫然的抬头,却听程飞十分淡定道:
“你刚才话说到一半就睡着了。”
“睡着了?可我刚才……明明看到那些人被你……”张德福显然还有些疑惑。
“你是做噩梦了吧。”程飞随口解释了一句,而后转移话题道:
“对了,我已经报好名了,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嗯……”张德福注意力被分散,沉思道:“接下来我们可以去校园里尽量拉一些选票,虽说壆校里有三分之一都是黑泽的人,但只要我们把其他人拉过来,还是有希望的。”
在他冷静分析之时。
咕噜噜——
一颗眼珠子从其身后的花坛中滚了出来。
“嗯?”张德福有些疑惑的想要转头,“什么声音?”
但程飞手疾眼快,上去“啪”一脚便将其踩了个稀烂。
“林泽,你在做什么?”张德福问。
“没什么。”程飞不紧不慢回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德福点头:“我还认识几个同样想反抗的人,我可以让他们帮忙,事不宜迟,那我就先去给你拉票了。”
作为朋友,张德福无疑十分热心,这会儿说完便立刻跑了出去。
程飞将踩扁的眼珠子踢入下水道,暗自思索起来。
他记得在现实中,对黑泽霊智的介绍是议员以及商界大佬。
这基本可以看做是家境显赫。
不过在中壆时期,此人带给他的印象无非就是靠着暴力和权势做些欺压良善的勾当。
这样的人,虽然嚣张跋扈,但很可能会引发诸多壆生的不满。
就像是那句话说的一样,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