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得这个,登时支起耳朵,认真听。
等了半响,沈长言却没了下音。
她只得出声催促道:“说话留半截,故意吊人胃口?说,然后怎样呢?”
沈长言见她已然是进入到他的话题中,不觉暗暗松口气,不动声色应道:“我既然跟你说这事,当然是恰好被我遇上,救下来了。”
白芷愣了一下,忽然回过味来了。
“三更半夜你不睡,在大街上游荡?你该不会是跟踪我吧?”
沈长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继续说道:“芷儿,你不想去审审他么?”
“破坏我的计划,我放狱卒走,你却……”M.
白芷还一肚子气,不是她小气,是太气人,竟然跟踪她。
“若不是我,今晚就是狱卒祭日。他原先每隔几天不定时去见梅儿,今晚二次进怡红院,定然是引起了怀疑,这才招致杀身之祸。”沈长言一本正经地解释。
“你说得有道理,但狱卒为何被拥有他们的秘密?”白芷提出自己的疑问。
沈长言沉默了,这也是他搞不懂的事。
良久,他才轻声说道:“我们静观其变吧。”
别无他法,只能暂时静观其变。
白芷点点头:“说说你救下狱卒的详细经过。”
沈长言没有拒绝,和盘托出。
他是动用了手段救下狱卒,那俩杀手有了片刻的晕眩,以为狱卒死了,其实他只是被沈长言趁狱卒晕眩,喂药假死。
那俩杀手清醒过来,查验人已经死了,便回去复命。
沈长言随即命人将狱卒带回他一处私宅,看管起来。
“我现在带你去别院。”
白芷深感意外地,忍不住揶揄:“你到底有几处私宅?单单我知道这就两处了,你有收藏宅院的嗜好,还是有金屋藏娇的嗜好?”
“……”
沈长言听到这话,不禁哑言失笑。
那处私宅不过是他用来处理私密事情的别院而已。
他也不多解释,以免越描越黑,日久见人心。
两人来到别院中,在地下密室,白芷见到了狱卒。
“这会该说实话了吧?”
白芷望着他,勾唇勾出一抹冷笑。
“说什么,我都被你害死了。”狱卒蹲在地上装傻。
“你若是在怡红院没有秘密,会被灭口?你现在还不说出实话,没人能救你了。”白芷走到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