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大事,却不知要被发配到何处去了。”
贾瑞叹息道:“我和公明哥哥分别时就劝他自己一个人太不稳妥,他偏不信,这回终于还是出了事了!
只可惜宋太公也死了,公明哥哥到底没能给老太公发丧,成全他一片孝心。”
朱仝听了奇道:“贤弟何出此言?宋太公分明活得好好的,前些天还因为宋押司的官司四处奔走来着。”
贾瑞便和鲁智深交换了一个眼色:怎么样,我猜得没错吧?
鲁智深则是暗挑大拇指。
贾瑞便将宋江如何收到宋太公死讯哭天抹泪的独自一人回郓城县的事说了一回。
朱仝听了说道:“或许是宋太公盼子早归编了个谎话,也许是衙门里为了诱捕押司故意放出去的话吧?”
贾瑞心说你傻吗?衙门能找人送信给宋江,直接抓住他不香吗?
说了一回宋江的事,见朱仝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贾瑞便说道:“朱大哥,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鲁大哥是我结义的大哥,我有什么话都不背着他的。”
朱仝尴尬一笑道:“还是关于阎婆惜那婆**。”
贾瑞蹙眉道:“怎的,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朱仝道:“倒也没有,不过还是四处说宋押司是什么两寸钉、打架打不过一个老婆子,搞得宋押司现在都快成郓城县的笑话了……
你看你能不能把这婆娘带走啊?别让她再在郓城县呆着了!”M.
贾瑞一脸为难:“朱大哥,你能让我咋办?我总不能把她带到汴京去吧?我也得有自己的生活不是?
再者说了,现在我在郓城县的酒坊还有她一半呢,你说她肯走么?
当然了,酒坊不用她操心了,每年的分红我照样给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
鲁智深挠着大光头问道:“**一句,你们这是在说哪个婆娘?”ωωw.
贾瑞只得将阎婆惜的事大致同鲁智深说了一回。
鲁智深一拍桌子道:“你为了宋江还给他收拾这烂摊子?你真是……”
贾瑞一脸理所当然道:“谁让咱们仰慕宋押司的为人呢!为了公明哥哥,我吃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鲁智深摇头叹了一声:“三弟好人呐!洒家还有一事不明,说宋江打不过一个老婆子倒是个笑话,这两寸钉又是从何说起的?可有什么典故?”
贾瑞朱仝两个对视一眼,谁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还是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