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没钱!没带!”
白秀英只当贾瑞玩笑,笑道:“‘头醋不酽彻底薄’,官人坐当其位,可出个标首。”
贾瑞拍了拍腰间:“真没钱!”
这唱的要赏钱也是有眼力见的,第一个总要找那富贵肯给的,往后其他人的也好讨好,谁想贾瑞穿得一身光鲜又做在龙头却不肯给钱,不禁心里有了几分薄怒。
因冷笑道:“官人既是来听唱,如何不记得带钱出来?”
贾瑞也冷笑道:“老爷我在东京城里下馆子都不给钱,在这荒僻县城里听你唱个破曲儿还要钱?”
白秀英也冷笑道:“好大口气,还说敢在东京城里吃饭不给钱,你当你是太尉府里的衙内,还是太师家的虞候?”
白玉乔叫道:“我儿,你自没眼,不看城里人,村里人,只顾问他讨甚么?且过去自问晓事的恩官,告个标首。”
旁边便有那好心的劝道:“这位小官人,你却不知,这白院首同知县相公交好,你莫要恶了她才好。”M.
白玉乔便更得意了,说道:“这位客官不必劝他,这位大老爷是可以在东京横着走的,怎么会把知县相公放在眼里?”
贾瑞也不生气,笑嘻嘻的站起身来对白玉乔父女勾勾手道:“你们且跟我来!”
说着便往后面走去。
众人都不明就里,白玉乔和白秀英只得跟着进去了。
才到屋里,贾瑞却一巴掌抽在了白玉乔的脸上:“老货,瞎了你的狗眼么,敢骂我?”
白玉乔哎哟一声跌倒在地。
白秀英倒也是个泼辣性子,见老父亲挨打便要冲上来同贾瑞厮打。
贾瑞抓住白秀英的手一推也把她推倒在地:“你们两个**婢!看看老爷是谁!”
说着从腰间摘下腰牌砸在白秀英身上。
“皇城司……提举?”
白秀英接了腰牌一看不禁一惊,她毕竟是在东京卖过艺的,知道皇城司的厉害。
二人忙跪倒在地:“不知原来是提举大人驾到,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该死该死!”
贾瑞慢悠悠的将腰牌拿过来,自在椅子上坐了用腰牌一下下的敲着桌子冷笑道:
“怎的,我说我在东京城里下馆子不要钱你说我吹牛啊?还说我是乡巴佬啊?
你认识一个小破知县很牛逼啊?怎么说,还要办了我?”
二人忙说不敢。
贾瑞道:“自己掌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