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抬起头来,想着仲兔会不会再回头偷偷看自己。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这个人的新娘了。
不再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
或许被踢了好几脚的缘故,仲兔终于学乖了,老老实实一步步向前走,再没回头。
新娘有些失望,她低下头,也认真地走路。
突然,觉得前方仲兔动了动。
他是不是又看自己了?
新娘抬起头去,看向了前方的仲兔,依然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他到底有没有再看我?
仲兔似乎真的没有回头看,规规矩矩的向前走。
谷小白则走在仲兔身旁,像是一名伴郎,陪着自己的朋友走进婚姻的殿堂。
竹笛横在他的唇边,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人哭就哭,让人笑就笑。
而他的身后,小蛾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唱着歌。
盲伯坐在门外,雌雄二鼓的声音稳稳传来。
“俟我于堂乎而,充耳以黄乎而,尚之以琼英乎而。”
“夫君侯在正堂前,冠垂黄绦在耳边,玉坠荡我心儿甜。”
小蛾子唱完最后一句,抬起头来,看向了前面认真吹笛子的谷小白的背影。
眼中,放佛又映出了梦境中,另外一个小白的影子。
“小白哥哥……”
走到了正堂门口,谷小白停住了脚步,目送着仲兔进入了正堂,完成仪式。
身为朋友,他也只能送仲兔到这里了。
“唉,有些人他虽然还活着,但是在我的心里,已经死了,仲兔你就安心的去吧……”谷小白嫉妒啊。
此时此刻,愁绪满怀的不只是谷小白,白田站在谷小白身侧,哀怨地看着仲兔,对白干道:“叔父,你何时也帮我提一门亲事啊……”
谷小白转头看着白田,咦,原来白田这家伙也是单身狗吗?
好同志!日后一定好好重用你!
然后他就听到白干道:“我近些日子也在想此事,咱们还不知何日回去,说不定要在这里长久居留下去……这样吧……”
他问旁边陪侍的仲兔叔父原吴:“你家可还有待嫁的女儿吗?”
“我尚有一女,年将及笄。”原吴回答。
“许配给我侄儿可好。”
“好!好!”原吴也乐得合不拢嘴。
什么?谷小白都惊呆了。
白田这个**,竟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