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霸女,可以祸乱长安,可以带着亲兵蹴鞠队大杀四方,成就一代蹴鞠霸业,岂不是比在宫中纵马好多了?”
然后,他就听到自己的大外甥正了正衣冠,肃容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那一瞬间,刘彻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孩子,呜呜呜呜,不愧是朕最喜爱的外甥,最得意的门生!
然后他就听到大外甥又道:
“不如给我铸个钟吧!”
刘彻:“??????”
什么鬼?
未央宫中,大殿之外,一方长桌,一盏热茶,刘彻和卫青君臣对饮,郎舅2组合再聚首,都有些愁眉不展。
若是往日里,这长桌还没摆起来,估计照夜就已经撅着马蹄子,扬着沙尘狂奔而来了。
但今日里格外安静,这茶都喝没味了,那一人一马还没出现。
“去病这孩子……莫不是真的病了吧……”
“对啊,沉迷干什么不好?沉迷铸钟?”
“而且还是天天自己亲自上阵,整日和一些铜匠、乐工在一起……”
“我觉得还是纵马宫中好一些……”
“附议。”
发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