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是要把鼓面敲破一般!
但这怎么够?
这时候的谷小白,有一种特别不爽的感觉。
《1812序曲》这首曲子,最广为人知的是,它有一个大炮声部!
没错,大炮!
1882年,在柴可夫斯基写完这首旷世神曲,亲自指挥首演的时候,演奏到了最后一段,教堂里的钟声鸣响,像是圣灵降世。
教堂之外的广场上,一排迫击炮,打出了可能是史上最辉煌的低音声部!
是的,迫击炮!M.
别家的低音是这样的。
“咚!咚!咚!咚!”
他家的低音是:
“轰!!!!!”
音乐家们玩起骚活儿之后,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这里,这首曲子需要的只有一个东西。
响度!
响度!
响度!
震耳欲聋,把耳朵都能震聋的响声!
后人因为场景和成本受限,用各种方法来模拟这钟声和炮声。
但是有什么能够和真正的钟声和炮声比呢?
更何况,谷小白可是被称为钟君的男人。
“啧啧啧……”谷小白摇头。
不行啊,老司机!
情绪出不来啊!
对谷小白这种堪称**的音乐家来说,对演出的挑剔程度,是永远不满足的。
在他的耳中,没有最好,只有“你还能更好”!
虽然开始为托卡夫斯基的指挥,对柴院交响乐团的演出而感到惊艳。
但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变得有点不爽了。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现场欣赏这首《1812序曲》,这支交响乐团的水准,也确实超过了他之前所有听过的现场。
但他对交响乐的阈值,也在迅速提升。
然后下意识开始和自己之前的演出作比较。
现在突然就觉得,虽然作曲严谨度、声部搭配上不错。
但是和自己当初以钟鼓之琴震撼整座城市的演出比起来,这也不过如此嘛。
更别说自己的海上巡演了。
**当低音什么的,我在《国殇》里面,几十辆战车一起来的时候,可比这个爽多了。
生性残暴、好大喜功,就喜欢大场面的谷小白,发出了王者的鄙视。
柴可夫斯基不过如此?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