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会有女性光临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当然,抓自己家出来鬼混的男人时除外。
但那都是些膀大腰圆或者气势凶悍的妇女,多数人只会在之后嘲笑酒友被妻子管教的样子没有男子气概,对于那些妇人也都是敬而远之。
面对这帮年纪都不小了的男人,塔维纳尔也只是朝他们点点头,“菜单上有不是吗。”
这个回答又引来一阵笑声,都觉得这姑娘有意思。
“喝你们的酒,年纪都能当她爸爸了,少搭讪人家小姑娘。”
酒馆老板从后厨走出,同时端着一个能有塔维纳尔脑袋大的海碗。
“都安静点,老板等下要生气了。”酒客也没有因为老板的话语生气,继续嬉笑,不过确实没再尝试和塔维纳尔搭话。
看来这位老板和这里的酒客关系还不错,或者这个老板还有点别的本事,不然这态度可是相当劝退的。
塔维纳尔看着老板将那大碗放到她面前的吧台桌面上,碗底和桌子相接触时的声音非常瓷实,分量十足。
“吃完早点回家。”
老板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就坐到另一边继续翻着手里的一本书,塔维纳尔看见书脊上赫然是至冬宣传部的图标。
微不可见的弯了弯嘴角,塔维纳尔低头喝汤。
时间缓慢流逝,酒馆里的老旧挂钟不断晃动钟摆。
酒馆的门又一次被打开,随着冷风的灌入,那个最开始吼过一声的酒鬼又一次发出类似的骂声。
“都不知道关门是吧,站门口当标本啊?”
被骂的人这才关门,他胳膊底下夹着辅助行走的拐杖,艰难挪动脚步,带着一身寒气坐到与塔维纳尔相隔两个位置的空位上,朝酒馆老板挤出一个笑容,“老样子。”
老板这一次没有立即行动。
“你腿受伤了。”他语气依旧冷淡,眼睛看着对方。
“是啊,真倒霉,前段时间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新来的酒客故作不在意的耸肩,“再躺几天就好了。”
“嘿,我就说怎么好久没见你,原来是摔断腿了,真是可惜,本来有个搬运的工作想找你一起的。”
说话的是之前和塔维纳尔说话的大鼻子醉鬼,他晕晕乎乎想起身,却几次坐了回去,最终在同桌的嘲笑中放弃,瘫到椅子上嘿嘿傻乐。
不过断腿的酒客越发沉默,脸上的笑容也勉强起来,“那下次等我腿好了可记得带我一起大赚一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