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无可救药不是吗?
塔维纳尔对这群热衷内斗的家伙印象有所改观。
她站在打开的门前,并未像达达利亚一样遭遇什么攻击。
守门人就在她旁边,那双空茫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塔维纳尔所在的这个方向,“你不进去吗?”
“曾经有个人说,那把钥匙所打开的那扇门后,有我想要的答案。”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这一时刻,塔维纳尔犹豫了。wap.bΙQμGètν.net
可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犹豫什么。
她一遍又一遍在在心中叩问:
你不是想知道这一路的馈赠与优待是因为何种原因吗?
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究竟因何诞生吗?
你不是想找到存在的真正意义吗......
种种疑问在几个沙盒中快速演算,塔维纳尔的内在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平静。
“你不进去的话,我再把门关上。”
守门人却是没有想那么多,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什么都没在想。
塔维纳尔却是因为这句话一下松弛下来。
“那就进去吧。”
还是那句话,来都来了。
逃避不仅可耻,而且无用。
如果最后因为信息差棋差一招的话,她死都不会合眼的。
胸前微微起伏,她吸了口气,迈步向前。ъìQυGΕtV.net
一股热流扑面而来。
原来,门后的整个空间都是悬在一个熔岩深坑之下的。岩浆在几百米下流淌,灼热的空气压抑在这其中,四周的山壁上延伸出一根又一根粗大的管道,蜿蜒交错,有的甚至都已经没入下方的岩浆池里,却没有在高温下发生任何形变。
看着这些管道交错,以及空气中起伏的热流,塔维纳尔忽然想到了一个比喻。
心脏。
这个地方,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某个庞然巨物的心脏一般。
可这和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有什么关系?
塔维纳尔将视线沿着脚下悬空的桥梁向前延伸,在桥梁的尽头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冠冕。
它就静静躺在朴素到完全称得上简陋的石台上,百年未曾变动,就这样等待着来者。
守门人在门边就已经止步,塔维纳尔走过桥梁,来到了那冠冕的前方。
它的结构比外界那赝品更为精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