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
她想离开,可是她没有任何理由走。
心神烦乱的红弦,抬起头来,看到旁边粉蝶面前的纸张上一片雪白,竟是一字未动。不由得想:
也罢,不管她是怎么想的,自己也像她一样,一字不动,倘若问起,不管她怎么说,自己只推说心思愚钝,想不出来。
对,就这样办。
红弦心里想得好,可是放下笔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一滴墨汁落在了纸上。
唉,交白卷是一回事,斩卷又是另一回事了,红弦心底一声叹息。
那滴墨落下的痕迹谈不上硕大,但也无法描补成任何一个字了。
红弦心中苦极,过了许久,方蘸了笔,画下两枝一模一样的花枝,又在其中一枝上用许多污墨涂抹。ωωw.
然后,底下又画了一只鞋子,鞋子上亦用污墨涂抹,以示被泥土弄脏。
待画好了,时间便也差不多了,王妃看底下的姑娘们,都不再动笔,便命丫鬟将各人的答案,收了上来,又像试卷一般,封上了姓名。
王妃看着眼前一摞文章,明知故问地道:“还缺谁的?”她与太子妃所坐的位置地势高,完全可以看得到眼前所有人的。
“还缺黄家姑娘,和秦家大姑娘。”
定远侯夫人赔笑道:“秋雁这孩子,不擅文墨,您也就别考较她了。”
原来,除了粉蝶,还有定远侯府的三小姐黄秋雁,亦交了白卷。
“那秦大姑娘呢?”王妃正色问道。
粉蝶有些窘迫地道:“粉蝶不通世务,看不懂的。”
王妃轻笑一声:“你方才替你两个妹妹析解纷争时,也好口齿的,看到什么,便说出来,不用害怕。”
粉蝶低着头:“回王妃千岁的话,粉蝶不是害怕,粉蝶是真的不懂。”
对于粉蝶这样老实的回答,王妃很是喜欢,她抿嘴笑道:“秦家这几个姑娘,可以说各有个的脾气,全没有一点像是自家姐妹的样子。所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想来便是如此了。”
红弦心中暗道:“三个人,不是一母所生,当然不一样了。”
王妃与太子妃二人并坐,共同察看那些答案。
有的,看过了,也就放过了;有的,也将那答案的主人叫出,问上几句话,也不置可否,便命坐下了。
一时,王妃与太子妃,看到一副画作,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王妃问道:“这副画是谁的。”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