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袖的母亲谭氏,亦有些按耐不住了,她实在看不下去紫袖这样自寻死路的做法:“紫袖,你疯了不曾么?看清楚了,那是你的姐姐,你今天一直攀扯她,又是为了什么?”
紫袖却似疯了一般地对母亲道:“我没疯,是秦红弦,她当着王妃千岁的面,信口胡说,入席之后,便只有她离席过。”
堂上的王妃,冷着一张脸,道:“她方才离席,是我平阳王宫的丫头们做事不妥帖,明簪才让红蝶丫头带她下去换衣裳的。对了,红蝶那丫头,怎么还没回来呢?秦二姑娘,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红弦低着头,眼珠左右晃动,她还真解释不了红蝶干什么去了。
方才所发生的事,一说出来,便牵扯出王宫里的阴私,自己也就落入了那位明簪郡主的彀中,那并不是红弦这个四品官的女儿所能担待得起的。ωωw.
明簪小郡主亦含笑问道:“红弦姑娘,你是什么时候,与我那丫头分开的,她临走都说了什么。”她此时,并不关心一盆菊花是谁伤的,她更关心伺候自己的丫头的情况。
红弦恭谨而不失礼仪地道:“郡主恕罪,臣女对王宫路径不熟,跟着红蝶姑娘到了一间屋里,红蝶姑娘便说去替臣女拿要换的衣裳,之后臣女便一直在那屋里等待,可是直到,臣女的衣裳已经干了,红蝶姑娘却还未回来。臣女怕离席久了,失了礼数,便只好先回来了。至于红蝶姑娘去哪里了,臣女实不知道。”
只要不说听到了那些声音,自己便什么事也没有。当然,倘能把那位红蝶姑娘再牵扯进来,便好了。可惜如今,那位红蝶姑娘身在何方,她亦不知。
“本宫拦王妃娘娘一句。”席上的太子妃含笑拦下将要开口的平阳王妃。
平阳王妃点头笑道:“太子妃请讲。”
太子妃轻摇了摇团扇,道:“方才来时,娘娘已经审了秦家三位姑娘,也是看三位姑娘无辜,这才揭过此事。后来,让姑娘们写下自己如何断这一案,只是个考较的意思。如今,除了黄姑娘和秦大姑娘这两位交了白卷的以外,她们各自的答案已经交了上来,您只点评各自所答如何便是。怎么又在此审起了秦二姑娘呢?再审下去,本宫,可是要替秦二姑娘叫屈了。”
听了太子妃这一番话,平阳王妃心中十分不解,她看得是出来,太子妃这是有意回护红弦,可是,她看不懂,这个秦红弦如何便得了太子妃的青眼。
只是,不管怎么样,太子妃的面子,总是要给的。黄菊也好、红蝶也罢,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