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不好。谁知道她们当初,是因为什么起了嫌隙,闹到现在这个样子。不过有一样,那并不与我相干。”
看着低头不语的红弦,王妃问道:“你心里有话,不能对我说,是么?”
红弦抿了抿嘴唇:“臣女,什么也不知道。千岁能信臣女不曾谋害郡主,臣女感激不尽。”
王妃疾疾地道:“那本妃问你话时,你犹豫什么?你心里想的什么,都跟本妃说出来。哪怕你告诉本妃,你恨明簪,所以宁愿看着她受苦,也给本妃说出来!”
红弦苦笑一声:“王妃您太小看臣女了,臣女虽敢自称是正人君子,却也不至于因为这个事,就恨上郡主。郡主如何受伤,臣女实不知晓。”
王妃一时有些气馁,将声音放得更加柔和:“红弦,以往的事,是我们对不住你,可是现在,明簪已然得了教训,你就看在我的面上,替我们想想办法,这些日子,王宫里面,出了太多的事了。我实在是……”
红弦抬起头来,望着王妃:“王妃千岁既知道是王宫里出事,又何必来问臣女这个王宫以外的人呢?”
王妃叹了口气:“你既然不肯说,我也只好就当做是你了。”
红弦望着王妃,朗声道:“您明知道不是我的,为什么还要冤枉于我。”
王妃轻笑一声:“这便跟我这里你你我我的了。秦家小姐,好放肆啊。”
红弦低下了头:“臣女知罪,请王妃责罚。”
王妃叹了口气:“你终究是不肯帮我一把了。”
红弦略微抬起一点头:“您知道,不是臣女的。”
“本妃,不知道。”
“您若觉得是臣女害了郡主,您身边不会只留下斑兰、玉兰两位姐姐。”
王妃复又叹了口气:“本妃知道,可是,本妃一定要从你这里问出些什么来。也只好委屈你了。玉兰,带她下去吧。”
红弦大着胆子:“臣女斗胆问您一句,您要玉兰姐姐带臣女去哪?”
王妃不冷不热地道:“王宫自有关押犯错宫人之处,你不需多问。”
红弦有些讷讷地道:“那臣女会被用刑么?”
听到红弦言语之中的怯意,王妃不由得有些高兴起来:“你怕了,怕便说出来。”
红弦依旧只是一句:“臣女什么也不知道。”
王妃叱命:“带走!”
玉兰走到红弦身前,红弦有些认了命似的站起身来。
身后跪着的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