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岔,只说你为什么要走,别管别人。”
红弦羞赧地一笑:“好,不说别人,刚听您说到燕窝,臣女这会子倒是有些饿了,千岁,能不能赏臣女口吃的?”
王妃轻点红弦额头:“你这丫头,愈发没个正型,那边有点心,你自拿着吃。”
红弦走到桌前,拿起一块儿梅饼:“这梅饼,倒是消食开胃,只是臣女如今正饿,却是用不着的。臣女还记得上回来时,有味桂花糕,实在香甜。”
王妃笑道:“桂花过了时节,虽然做的糕,也还吃得,却总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红弦笑道:“这下子,臣女便明白,为什么您说和臣女的母亲当初是朋友呢。臣女的母亲,对这些吃食,也和您一样,讲究时节。”
王妃安静地望着红弦。
红弦收敛了笑意:“说起来,也是臣女愚钝,之前一直没有没有是往深处想,似您还有臣女母亲这样的人,都是最重保养身体的,即使不似那些常年锻炼的人身体康健,也应该是精气旺盛的。可是,臣女的母亲,却早早地去了。”
王妃叹了口气:“你娘她,往都已矣,你好好地活下去,她在天有灵,才会开心的。”
红弦低着头:“您让臣女不要说这些套话,您也不用说了。那一天,臣女跟着师兄,私自诊了您的脉,那个时候,臣女便觉得,您的脉,和臣女母亲当年的脉象是一样的。只是,那时臣女没有想到……”
“你说什么?”王妃将自己的脊背挺直。
红弦低着头:“臣女医道浅薄,那时又没有往深处想,只以为,臣女的母亲和您是一个病症,您有诸位宫医伺候,一定不会让您再蹈臣女母亲之覆辙。”说着话,又向王妃跪倒,深深叩首:“千岁恕罪。那个时候,臣女真的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王妃强压着心底的难受,道一声:“你起来。”
红弦略略抬起头来。
王妃勉强自己柔和地道:“你这些日子,在我身边,殷勤侍奉,也是因为这个,是不是?”
红弦的声音,低道极处:“是。”
王妃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肯明说呢?”眼前这个姑娘,明明是那么喜欢直来直去的,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却隐瞒了自己那么久。
千岁这是嗔怪自己么?怪自己没有早说,以至有所厌恶,让缉拿凶手更为困难:“臣女失察,请千岁治罪。”
王妃苦笑一声:“我又能治你什么罪呢?若不是你,到现在,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