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谁?”
夏诚佛看笑容中带着不高兴的夏晚,仿佛在看一只被锦衣玉食娇养着的、闹了脾气的猫。
他放松了不少,轻言细语地解释起来:“公主还记得那个从夏国王宫里失踪的逃奴吗?臣查到她就藏匿在燕国后妃身边。”
夏晚心下一跳。ωωw.
但她面上的笑意仍然未变,那点不高兴变成了漫不经心:“所以呢?总算是抓到了?”
“可惜了......”夏诚佛说,“她得罪了燕王,被乱棍打死了,就连尸体也只能与其他奴婢草草地埋在一处。”
他别有深意地说:“这人的命运生来就是固定的,越是反抗啊,就越是落不得好。”
“既非善始,难有善终。”夏晚掀开了她所居住帐篷的帐帘,“下次这种无趣的事,夏大人就长话短说吧。”
夏晚松开手,将夏诚佛的视线隔绝在外,她穿过外间走到床榻前,将自己摔在锦绣被褥间。
笑意从她的嘴角开始蔓延,直到她的眉目都染上诡谲扭曲的笑意。
她想起羌国小公主莫名的试探,以及她靠近时,身上淡的不能再淡的血腥味和药味。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辨别各种气味,她不会认错。
小公主身上没有伤,但那药味,却是来源于治疗棍棒打伤的药物,那药抹在身上,效果好,基本不会留疤。
她曾经......也是用过的。
夏诚佛笃定地说他查到了尸体。
所以挽挽死了?
怎么可能呢?
“小心肝,我猜是你将她救下来了,对不对?”夏晚小声地喃喃自语,“我一开始还没想到呢......”
“我们身上流着一部分相似的血......”她慢慢地合上眼睛,“终有一天,你会走上夏国的王室必然的命运......谁都逃不掉......”
她慢慢地陷入梦境里,里面有高耸连绵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宫墙,四方的宫墙里圈着橘色的夕阳,那橘色的夕阳流淌在素色的纱衣上,变成绵延且刺眼的痕迹。那痕迹蜿蜒着流向四面八方,渗入泥土,溅上树干,落在她的脸上。
好像有人在向她道歉,温温柔柔的嗓音:“阿晚,我撑不下去了。”
梦境里的夕阳灼热得仿佛太阳,让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后来夕阳的余晖散了,在夕阳下与她说话的那个人,也永远不会醒来了。
***
祝凌从夏国营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