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瓶护手膏,心疼地挖了一大块出来,给他抹开。
南宫言寂却盯着云棠看,眼神悠悠的,没说话。
云棠继续闲聊:“你们鬼祖大人还真是可怕,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恐怖了。”
“恐怖?”南宫言寂神色淡了些,语气状似无异地说:“你瞧见他做了什么,竟会觉得他恐怖?”
云棠抬起头来,眨了眨眼,很是无辜:“什么也没看见,就看到他拿着把剑站在那里,啧啧,牛逼啊!”
“……”南宫言寂抽了抽嘴角,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滑溜溜的手。
云棠已经摇头了,“总之就是恐怖,那实力真是相当恐怖!就是不知道我要修炼多久才能变成那样!”
——原来恐怖是说他很厉害啊。
南宫言寂表情顿了顿,看着云棠的眼神有些古怪,不过云棠并没注意到。
“哦对了,我明日要随师兄师姐们下山去了,你日后可能不太方便寻我了。”云棠又熟捻地翻出两瓶丹药丢给他。
“改了改丹方,我瞧你是白回来了,就是有点忒白了,还是养点气色吧。”云棠嘀嘀咕咕,没敢说他白得跟鬼一样。
闻言,南宫言寂漫不经心地捏着瓷瓶,压下心底那股莫名的浅浅躁意。
……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云棠才堪堪睡了小半会儿,没多久便被灵鸢和叶无求叫醒,她眯着眼睛打着呵欠,施了个清洁术后,揣上自己的行李跟在两人身后。
“对了灵鸢。”云棠还有些困,不免打了个呵欠,一边从自己戒子囊里掏出一盒东西丢给身边的少女。
“前些日子给你做了点护手膏,没事抹点。”说完,云棠又打着呵欠往叶无求身边凑,跟个软乎乎的懒猫一般靠在叶无求肩上。
灵鸢略落后半步,欢欢喜喜地打开盖子瞧了一眼。
膏体通白,味道很淡,但作为丹修,灵鸢很敏感地嗅到了几种灵药的味道。
小师姐对她可真好!
——就是这中间的大坑甚是奇怪,啊,许是小师姐试验了一下叭!
灵鸢美滋滋地将东西收好,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