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墨白,我很幸福。”
“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干啥?”墨白笑着拍拍妻子的手,“要想感谢我的话,不如今晚……”
雷电真掐了掐墨白的手背,打断他即将说出的害臊话来。
墨白装作疼得呲牙咧嘴,准备说你把我手背都掐紫了准备拿什么补偿之类的打趣话来,可话还未说出口,他却听见妻子极其小声地嗯了一声。
这下他开始笑得呲牙咧嘴了。
墨白将雷电真紧紧地搂在怀中,望着夜空中不断绽放的绝美烟花,几乎贪婪地享受着此刻的幸福。
他没有察觉,雷电真将目光从烟花上挪走,转而望向同在高台席位上的其他几位女孩。
甘雨嘴角含笑地仰望着夜空,可花火映在她的眼中,却仿佛映在无光的玻璃珠上。
心海似乎仍在工作的样子,哪怕头顶热闹无比,也埋着头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若是有人靠近她的话,会讶异地发现副总理大人此刻并非在工作,而是在纸上疯了似的写着能量减一万之类的好笑句子,可笔尖下那划破纸张的力道和断裂的笔芯,却汹涌着潮水般的悲戚。
神里绫华望着雷电真亲密挽着墨白的手臂,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她努力地笑,自言自语说老师妻子复活,雷神大人复活,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她笑得很勉强,比哭还难看。待到雷电真的目光望过来之前,她背过身去,还在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下来了,她赶忙擦擦眼角,跑下高台,跑去无人的偏僻角落。
神里绫人注意到了妹妹的异状,微微蹙眉,担忧地嘱咐随侍身边的托马,让他去找绫华。
托马最后在木漏茶室找到了大小姐,却发现大小姐在喝酒,一杯接一杯地,泪水滚落到酒杯中,混着火辣的酒液浸入喉咙。这是神里绫华第一次如此饮酒,失去了作为大小姐长期保持的矜持与优雅,反倒像是街边买醉的颓废浪人。她不适应这般饮酒方式,时不时剧烈的咳嗽,咳嗽声中夹杂着试图遮掩过去的哭泣。
托马本想劝阻,可最后还是止住脚步,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吩咐茶室的侍者看好大小姐,便赶忙回到高台上,俯身在家主大人耳边小声汇报。
神里绫人望着墨白和雷电真亲密和谐的背影,目光复杂,他微微叹息一声:“暂且随她去吧。”
雷电真将三女的表现看在了眼里。
狐斋宫偷偷递给雷电真一张纸条:除了甘雨,另外两位都是墨白新收的学生哦。
雷电真看过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