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那杆放在心里的秤,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一种很朦胧模糊且行而向上的东西。
第六天,身无长物的宇文丰都驾着雪中舞通过萧聪之前建造的传送阵回到扶抟国星流云驻军大营这边,星流云听到消息喜出望外,一直迎到中心大营帐外十几丈处,却见这家伙身上什么东西也没带,一时间一张俊脸霎时变得比死了亲爹还难看。
见到星流云这副哭丧的模样,宇文丰都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已经相互扶持搭档了那么久,若说猜不出星流云的那点小心思是绝对不可能的,于是这厮只是抬起右手冲星流云晃了晃,便自顾自在星流云身边头也不转的走过去了。
星流云见之脸色接着就多云转晴,脸上再次开出桃花,乐滋滋地跟在宇文丰都身后屁颠屁颠地走回到中心营帐里。
进到中心营帐,宇文丰都径直走到星流云的桌子前,将戴在右手食指上的一枚古朴戒指取下,将其放在桌子上,便要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星流云像条人形尾巴般紧紧跟在宇文风度身后,在宇文丰都刚转过身去的时候,这家伙就像条泥鳅一样急不可耐地绕过还未挪步的宇文丰都溜到桌前,拿起丰都放在桌子上的戒指,移到眼前如白痴一般仔细打量,爱不释手百看不厌,随之而来的,当然是少帅碎了一地的节操。
他像个顽童般边看边随口问道:
“木头,你该不会只带来了燃魂之蛊的解药吧。”
宇文丰都此时刚刚坐下,头也不抬地冷冷回答道:
“还有粮食。”
星流云脸上的桃花开的更灿烂了,马屁道:
“我就知道把这件事儿交给你绝对没问题!”
当然,对于星流云的阿谀奉承,宇文丰都“理所当然”地没搭理他。
萧聪匆匆赶来,掀开中心营帐的布帘一步迈入,第一眼看到的是还站在桌前对着戒指细细打量一脸白痴相的星流云,他目光迅速往回拉,才发现正端坐在木椅上沉静如斯风尘仆仆的宇文丰都,中心营帐里此时就这俩货,所以萧聪也不客套,径直进入。
“丰都哥,回来了,这一路上还顺利吗?”萧聪关切道。
宇文丰都闻声抬首,目光稍显柔和,微微颔首间吐出一个深沉的字节,
“嗯。”
星流云闻声转首,态度要比宇文丰都火热得多,或许是因为冷冰冰的宇文丰都无法与他分享他现在无以复加的喜悦,能与他分享此时喜悦的,只有萧聪,
“小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