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军队中取得什么成就了。
他们归附了北丹,以后要在北丹讨生活,就要按对方的风俗来行事。
不想明瑜废了,此时就绝对不能上。
明璟冷静的目光如同一盆凉水,浇在了明仁的身上。
他终究是海州的州主,不是单纯的父亲,刚才一时焦急失态,如今理智回笼,知晓长子才是对的,他终究忍下了心中的焦急,没有冲动上去。
明璟继续对明仁道:“刚才已经打过好些场了,落败的人虽然说受了些伤,但我看过了,也就是表面上难看了些,不过是些皮肉伤,并没有伤筋动骨。可见他们这种平常的比斗也就是较量一下,分出胜负就完了,并不算太危险。”
“瑜弟就算落败,也不会受太严重的伤吗,顶多面子上不大好看。”
“总比我们这边无人出面或者父亲你上台得好。”
最后,明璟致命一击。
“而且,父亲你可能忘了一点,其实你已经打不过瑜弟了。”
明家虽然世代镇守东海,但是,他们其实武力值并不高,明家世代都没有特别勇猛的人,他们其实更擅长指挥作战,而不是自己上阵冲锋。
不仅明仁,明璟也是如此,在学武上,他们虽然不至于是废材,但真的,很平平无奇。
反倒是,明瑜倒是个明家的例外。
虽然谈不上天纵奇才,但是,在学武上确实有些天赋,比明仁、明璟要强得多。
所以,从他十五岁以后,明仁、明璟就从来不跟他动手了。
所以,明仁上台的话,只怕比明瑜还不如。
咱就别自曝其短了好不好?
明璟的眼神是这么说的。
这回,明仁没话说了。
他无奈地看了看长子,就算事实真是如此,能不能不要说得这样赤裸裸的,老父亲的颜面往那里存?
不过,面对事实,不认也得认。
明仁终于彻底放弃,重新坐了下来。
他这一坐下,身侧的妻舅漳州主晏家和忍不住长长地出了口气,刚他都紧张得气都不敢喘了,生怕明仁就这么一激动冲了上去。
明仁虽然平常看着挺斯文稳重一个人,但他们夫妻两个都是特别疼爱孩子的那种人。别人的闲暇时光都是和朋友吃喝玩乐听小曲儿,或者游山玩水写首诗画幅画之类的,再不济就呆家里喝喝茶看看书之类的,可明仁,吃喝玩乐听小曲儿是有,带着老婆孩子,游山玩水写诗画画是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