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理挑得就没意思了。想到此,便随着来人往山上走。
哈力笑本想着记清来时的路,万一有不测,凭他万人敌的本领,总能保单于全身而退。
可是,他想错了,原来每一个路口都有分岔,有的是两个分岔路口,有的是三个分岔路口,根本就无从记起。
再往前走,面前是一个几乎垂直的陡峭崖壁,上边有石窝,应该是攀爬用的,即便如此,哈力笑也自觉无法上去。
引路人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下崖壁,转身问道:“单于是否方便上去?”
问得挺优雅,没有讥讽之意。
冒读摇了摇头,匈奴都是马上勇士,上马拼杀,他们勇猛无比,对于内家轻功之类,他们认为是花拳绣腿,不屑于学习。
只见引路人拍掌三声,一个吊筐从上边系了下来。
哈力笑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不是侮辱人的吗?我匈奴堂堂单于,怎可以坐这等箩筐上去?
冒读抬头看这崖壁少说也有二十余米高,能把自己拉上去,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在上边等候单于。”说着,那引路人一哈腰,手脚并用攀着石窝就上去了。
上了崖壁,再往前走,山道就好走多了,也没有那么多岔口,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山洞前。M.
“单于请随我来,教主就在里边等着单于。”声音不卑不亢,听着还挺舒服。
山洞洞口一般,但是进入里面,却是另有一番洞天。
洞顶约有两丈多高,显得异常宽敞。两边的洞壁上点着油灯,光线不是很足。
再往前走,迎面出现三个洞口,正中间洞口高大,上面刻着“天地教”三个红色大字,亮着灯火,左右两边的洞口漆黑一片。
中间洞口站着两名侍卫,身穿红色衣服,戴着面纱,垂手而立。
走进中间的洞里,左右各站着十名教众,垂手而立,只是都没有佩戴兵器。
洞里的家具摆设和中原官宦人家的客厅一模一样,正中间一张雕龙画凤的大石床,上面端坐一人,浑身穿戴盔甲,看不清面貌,冒读猜想这应该就是教主了。
“单于光临敝教,有何指教?”上边的人说着比了个手势,示意单于就坐。
很快就有人端着热茶奉上。
“本单于今日前来,是想和贵教做件大事。”
“单于说笑了,匈奴势大,还有什么事情是单于不能达成的?”
冒读听那话语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