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去了哪里!”
靳忠急得都要跳起来了,一脚就把梁上君子踢了个四仰八叉。
梁上君子就如同一个被翻过来的乌龟一样,起不了身,在地上挣扎。
嘴里却没闲着:“皇上是你们的皇上,我怎么知道?我还没有向你们要师父呢!”
他还非常委屈。
“少tm废话,信不信老子阉了你!”
靳忠简直失去了理智,把梁上君子已经被割了小鸟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是你们把师父安顿在那个宅子里的吗?我哪里说错了?”
这话没毛病。
自从梁上君子随着穆华来到宫里,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他们安排的,这安保措施也太菜了吧。
靳忠无语。
“那你们来宫里所为何事?”
关键时候还是韩丞相冷静。
梁上君子在宫里待了十余年,他是认识韩胄的。
“韩丞相,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他仰躺在地上质问道。
韩胄使了个眼色,马泰林过去把梁上君子扶了起来。
“韩丞相,我师父是来宫里取挂坠的。”
说到这里,梁上君子眼前一亮,他想到了,师父一定是去了卫府的暗室,这是在并州逃离鬼岛时,他亲耳听到的。
可是,也不对呀,自己从宫里取出的挂坠并未来得及交到师父手里呀。
他也说不准了。
此时,唐罡并未在场,否则,他一定能依着挂坠猜想到皇上是去了江南卫府。
“挂坠?还有其他事情吗?”
韩胄对挂坠可没有兴趣,他在寻找蛛丝马迹,却偏偏错过了最有用的信息。
也难怪,此时,谁会对一个装饰品感兴趣。
“没有了。”梁上君子摇着头。
“是不是你干的!”
靳忠突然发神经似的吼道。
“如果是我干的,我现在还会在这里吗?那可是我的师父呀!”
梁上君子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
换作谁见了,都会解除对他的怀疑的,那眼神坚定里带着愤怒。
分明是在说你带的是猪脑子吗?能不能靠点谱。
靳忠也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
“那可说不准!你在宫里待了十几年,都做了什么坏事,今天都给老子说出来!”
靳忠这一番话,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