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战士一字排开,缓缓向前移动。
流星锤四处飞舞,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或抡或砸或抛,凌厉之极。
即使东胡的精良战马,被流星锤砸到,立马就是一个血窟窿。
受伤的战马嘶鸣两声倒地不起。
若是砸到将士身上,更是不堪设想。
轻者重伤,重者立即喷血而亡。
有了铁甲战士助威,本就不把中原人放在眼里的匈奴铁骑,更是嚣张至极。
嗷嗷吼着向被围在中间的神机营将士发动攻击。
跟着靳忠冲在最前边的都是神机营的精锐。
现在却成了铁甲战士的收割对象。
靳忠的双眼在冒血。
“杀啊!”
狭路相逢勇者胜。
靳忠挥舞着大刀向铁甲战士砍杀过来。
他躲过飞来的流星锤,一刀砍在了对方的头盔上。
“咣”的一声,火光四溅。
再看铁甲战士纹丝不动。
这得多厚的盔甲。
靳忠的大刀足足四十余斤,加上他抡起来的力度。
这一刀下去至少有百十斤的力道,居然对敌人的头盔造不成任何伤害。
靳忠不死心。
成功躲过两个流星锤之后,再次对那个铁甲战士脖颈处砍来。
相比较于头盔而言,盔与甲结合的部位应该是最薄弱的地方。
此刻的靳忠是恼怒与羞愧的结合体。
身为三军主帅,不听朱元劝告,执意要出城迎战。
将神机营将士带入到此等境地,实在是心有不甘。
同时,这也是一名将领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遇到强敌,总要想办法破敌,而不是知难而退,把包袱甩给将士。
这一刀足足有一百五十斤的力道。
“杀!”
靳忠一声高喝,大刀与盔甲碰撞。
只见火花四溅,铁甲战士身子向一侧倾斜了一下,立即就又站直了身体。
再看靳忠的大刀被崩出了碗口大的缺口。
靳忠不知道,铁甲战士的盔甲不同于普通的盔甲。
它们是浇铸而成,腰部以上是一体的,腰部以下是一体的。
每副盔甲重量达一百二十斤,极其厚重,普通兵器根本无法破除它们。
“杀出去!”
靳忠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