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青云沉思了会,“几近二百骑。”
二百骑,已经是能发起冲锋的规模。
“我已经打算,等会便去河州大营,看能不能请军剿杀。”
听着,徐牧苦涩一笑,这几乎没有可能,若是河州大营带着卵,也不会一直按兵不动了。
“赵兄可认识河州城的人?”
“识得几个校尉,吃过几次酒。到时候徐坊主要入城,或许能帮忙的。”
徐牧沉思了会,“这样如何,取一枚赵兄的信物,让庄人带着军功,先入河州。”
赵青云有些疑惑,“徐坊主不同去?”
“不同去,还要杀敌。”
“哪儿的敌?”
“悬崖之下。”
赵青云楞在当场,好一会才明白了徐牧的意思。
“徐坊主的意思,是要杀那二百骑?”
“是又如何。”
“敢问徐坊主,可是请了援军?”赵青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凝声发问。
“并无,便是我们七人。”
“七人杀二百骑?”
>“七人杀二百骑。”
赵青云只觉得自个脑子,突然有些不够用了,即便是大纪最强壮的力士,都不敢夸此海口。
“赵兄,同去否?”
赵青云咬了咬牙,久在行伍,他深知人不可貌相的道理,这位老马场的小东家,在先前的护庄之时,便已经让他惊为天人。
“某愿同去。”
从怀里取出一枚铜官牌,赵青云继续开口。
“此一枚牌,河州官坊的人若见到,必然会通融一番。徐家庄里的人入了城,便去寻一位叫鲍周的校尉,他自会相应。”
“多谢赵兄。”
接过铜牌,转交给后面的周遵,徐牧才松了口气。
“周遵,一路上务必要照看着庄人,你们先去,我做些许事情,便会赶来会和。”
其余人,徐牧不敢放心,也只有陈盛周遵这几个老伙计,是最堪用的。
七八个厮杀过的青壮,再加上那些背着长弓武器的村妇,一路去河州,并不算太危险。再者有了军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