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草人,就是想将三十多人的老匪分割。
人数太多,哪怕有司虎在,也很难打赢。
“周遵几人怎的还没来!”
“东家!来了!”
徐牧惊喜地抬起头,果不其然,在泊泊的雨幕之中,四骑人影踏碎了夜色,急奔而来。
湖边的位置,尽是大片的沙地,哪怕是潮了,依然不算太泥泞。这也是徐牧要埋伏在这里的原因。
“凿穿!”
四骑人影,就地取材,各自削了一根平直的长树棍,夹在了腋下,朝着湖岸的十几个老匪冲去。
“鞭莫停,身莫歪!骑行之威,乃是骑枪所指,寸草不生!”周遵怒声高吼。
徐牧教的本事,他是一字不落地记着了。
咚咚——
第一轮的冲锋,两个老匪被木枪戳到胸膛,即便没有枪头,但骑行时迸发的威力,依旧将老匪的胸骨戳碎。
“迂回!平枪!”
四骑人影在雨幕中,一手平枪,一手打起缰绳,再度蓄起冲锋的势头。
咚!
又有一个老匪,被烈马践踏而过,踩断了腿骨,在泥水中疯狂地翻滚逃窜。
“哥几个!杀过去!”徐牧抽了剑,凝声大喝。
憋得不耐烦的司虎,第一个跳了出来,抱着长马刀,便朝着最中间的莫大冲杀。
除了受伤的黑夫之外,余下的六七道人影,也纷纷循着老匪们退散的方向,堵路截杀。
“东家说过,敌军阵型,不过一头山雀尔。左右分出二骑,戳烂敌人的两边羽翼!”
周遵冷静地开口,带着另一骑人马,朝着右面方向,被冲得退散的老匪,冷冷追杀而去。
另二骑,也循着左面的方向,再度平枪。
站着的莫大,面色一时有些发懵,想不通是哪里来的好汉,仅凭着四骑人马,便逆转了局势。
“吼——”
眼看着一骑人影冲来,莫大勃然大怒,一个跃身避过之后,蓦的抬起双刀,往前重重劈下。
半边带血的马头,瞬间被斩飞到了远处。
人仰马翻,骑**庄人痛摔在地,连着咳出几口大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