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决,填了河堤。
站在河堤边上,徐牧往河里看了好一会,才缓缓回过了神。
“东家可是姓徐?”一个肥头大耳的富商,从一艘途经的小坊船上,缓缓探出了头。
“徐姓,单字牧。”
“嗷,总算是等到了。”肥头富商显得极为高兴,还不忘解释一番,“那位爷吩咐的,若是你今日不来,说不得我要在船上等二三天。”
徐牧有些古怪。
这袁陶权利都被榨干了,居然还有这等的号召力。
“小东家,且上船,上船细说。”
徐牧点点头,和司虎对视一眼后,四平八稳地踏着木桥,几步跳上了坊船。
刚入座,便有一个美艳的花魁,莲步轻移,稳稳送上了茶盏。瞬间,偌大的船房里,尽是扑鼻的茉莉香气。
“小东家若喜欢,今晚便让她给你侍寝。”肥头富商谄媚一笑。
“谈正事。”徐牧面色不变,“不知船主贵姓。”
讨了个无趣,富商也慢慢收敛了笑容,变得正色起来。
“叫我一声钟掌柜即可。小东家,你有所需,请但说无妨。”
“也并无太多的要求,只需十日之内,请姑娘们在献舞之时,念唱一首劝酒诗。”
“劝酒诗的话,我记得水榭书院那边,有两个文才不错的。”
>“无需,我自个写。”
钟掌柜怔了怔,第一次抬了头,认真打量了徐牧几番。
“若是如此,当无问题,恰好明日又是开市。”
“劳烦钟掌柜,取来纸笔。”
钟掌柜拍了拍手,很快,又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小花魁,羞怯着脸,捧来笔墨纸砚。刚靠近,身子便贴向徐牧,拿了一锭松烟墨,目光含春地磨了起来。
“司虎,磨墨。”
徐牧皱着眉头,哪里不知钟掌柜的意思,估摸着是猜出了什么,想做巴结之事。
在旁的司虎,人如其名,虎头虎脑地抢过了松烟墨,放到手掌一拍,瞬间,乌色的粉状物,便挥挥洒洒地落入了砚台。
小花魁吓得花容失色,顾不得拾起头上的堕马髻,匆匆便小跑出去。
钟掌柜咽了口唾液,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