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法解释得通,一位望州城里的小棍夫,如何懂得排兵布阵。
“二位,饮……酒。”袁陶古怪地摇了摇头,打了圆场。
李如成闷闷地灌了几杯,看向徐牧的眼光,越发不喜。
“老侯爷,我说过了,这小东家可是个大才。”袁陶裹了裹大氅,终于插了话头。
徐牧沉默坐着,不用猜都知道,袁陶下一步想说什么。
“老侯爷啊,我可不敢瞒你,这徐小东家,与我关系甚好,等同于我的内弟。”
“若有时间,该多多走动的。左右我这弟弟,和小婉姑娘也是熟人。”
李如成浑然不动。刀削般的脸庞,再度抬起,一双狐儿般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
“今日下了雪,袁老弟还请注意身体。”让徐牧没想到的是,这李如成,居然是生硬地转了话题。
碍于袁陶在场,他也不便多说。实则在心底里,他并喜欢这条路子。
“承蒙老侯爷关心,来,你我再同饮。”BiquPai.CoM
屋子外风雪呼啸,而侯府的正堂里,一场酒宴的觥筹交错,直直到了黄昏时分。
踏过院子里的积雪,李如成带着几个亲卫,沉沉翻身上马。临走时,又再度转了头,略有深意地看了徐牧最后两眼。
“侯爷让我入行伍吗。”屋檐下,徐牧久久叹了口气。
>“瞒不过你。”
袁陶捂嘴咳了两声,拉着徐牧的手臂,重新走入正堂。
“天下人都知,我袁陶没有时间了。”
接过老参茶,袁陶舒服地喝了两口,苍白的脸色,才难得露出一丝红润。
“侯爷,我不想入朝堂。”
“我知道。”袁陶面容冷静,“听说你在边关大胜的消息,我差点忍不住,要入殿替你争功,至少封个小将军。”
“但我忍住了。”
“我想通了,这等的时候,你不宜太过暴露,会树大招风。而且,我也知你不愿意入朝堂。”
“那侯爷还如此……撮合我与李家姑娘。”
“小东家,你可知李如成的定北营,有多少大军?”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