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于文,急忙撕了袍甲把他扎上。
“虎堂的人何在。”徐牧站在风雪中,此刻已经是浑身披血的模样。
“将军,我等在此!若有艰难之处,请交给我等。”几个虎堂头领,稳稳踏步而出。
徐牧眼色欣慰,不愧是袁陶养出来的死士,忠而死战。
“虎堂听令,便埋伏在营寨之外,只等诱敌出寨,便立即包抄伏杀。”
“听将军令!”
“于统领,你也带着风字营,在远些的地方,以铁弓杀敌。”
于文脸色坚毅地抱拳。
“剩下的人,跟老子卖惨去!”
徐牧转了身,再一看,发现余下的三千多人,尽皆是一副血淋淋的模样。
拖了瘸腿,徐牧盘算着抛弓的距离。而后才一时停住脚步。
司虎约莫是忘了,刚要开口搦战,被徐牧一个爆栗,才突然惊醒,一下子把头垂下。
官仓营寨上的巡夜士卒,很快便发现了面前的残军。一个肥将惊得爬上营寨城头。
“转身走。”徐牧低喝了句。
三千人的残军,开始了嚎啕漫天,一边咒骂着,一边瘸腿瘸手地往前逃跑。
沿途中,亦有不少人丢了武器木甲,满身仓皇。
“我饿死了,我八天没吃馒头了。”司虎喊得最凶。
徐牧怕坏了事情,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将军,当真是出、出来了!”近前的一个老卒,垂着头面色狂喜。
徐牧也紧紧握着拳头。
营寨里冲出的肥将,脸色满是狂喜,带着几个都尉亦是如此,约莫还有五六千人的大军,急急抬了武器,便朝前追来。
“莫要杀我等,我等愿降!”十几个老卒,一边冷笑,一边悲戚高呼。
徐牧停下脚步,冷冷回头。待发现那位肥将离开营寨,已经有一大段的距离后,才蓦然涨红了脸色,振臂高呼。
“断头军,我等死地无生!徐牧只问一句,敢战否!”
“杀!”
原本满身是血,沮丧不堪的三千多断头军,一时间怒吼连连,拾回了地上的武器。
埋伏在远处的于文,带着风字营迅速搭弓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