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边谈谈。”
陈长庆眯了眯眼睛,“不敢,我怕你真要杀我。你瞧着,我一天到晚的,可都穿着内甲和外铁甲。”
“何止,还有数千的铁卫。”
“金刀卫,我有些事和徐宰辅相谈,不如你先离开,如何?”陈长庆侧了头,语气有些不耐。
于文朝徐牧看去,发现徐牧点头后,才心有不甘地抱着拳,退到了中门之后。
陈长庆仰着头,看向黄昏的天色。
“我敢猜,徐宰辅的周围,埋伏着不下几百个死士,对了,还有一头老虎。不过,我的人也不差。”
“你想说什么。”徐牧皱住眉头。
“侯爷给你留了话?”
“怎讲。”
“无冤无仇的,不然你一直盯着我作甚。”
“你又何尝不是盯着我。”
陈长庆面色不悦,“你我都知,新帝并非大才,若是时间充裕,估摸着小侯爷都不会选他。”
“陈将军,慎言吧。”
“无碍。新朝能倚靠的,无非是我们两个,徐宰辅,不如这样如何。你我握手言和?”
陈长庆堆上笑容,“你也知,在长阳我有三万大军,哪怕在暮云州那边,我亦有两万大军留守。”
“并非是托大,而是想着,你我都是侯爷留下来的人,不该如此针锋相对。”
“陈长庆,你知道小侯爷,为什么选我做托孤大臣,偏不选你。”
“为何。”陈长庆眯起眼睛。
“我只讲一次,你细细听好。”徐牧冷着脸,小心按住腰下的长剑。
陈长庆急忙将头凑过去。
锵——
一阵剑光割到他的铁甲上,燎起粒粒的火星子,顺带着,将他额前的一缕发梢,从中割断。
“徐牧!尔敢!”陈长庆惊得连连后退,缩到铁卫军的阵列中。
徐牧冷冷回了剑。
“把甲胄穿稳,日日像狗一样躲着我走,不然哪一日,你都不知怎么死的。”
数千的铁卫面色恼怒,只待陈长庆一声令下,便立即提刀冲杀。
但在此时,两端的宫墙上,也同时有一道道的黑色人影,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