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督粮官过了老关?还是陛下觉得,常四郎这个渝州王,是不敢再反了?”
“徐卿,朕也是为了保全大纪社稷!若北狄南下,挡不住该如何!”
“挡不住也要挡!”徐牧起了身,声音变得愤怒无比,“你的皇叔袁陶,当初为了挡住北狄,差点死在边关。”
“即便是我这个小宰辅,为了不让北狄入关,尚且还有百骑奔边关的壮举。”
“渝州王!即使是渝州王,若有一日北狄攻破河州!在大义面前,他也会守着老关!”
“那些老将,那些老卒,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都抬着头,眼睁睁地看着国都长阳,若是知道你要议和,指不定要羞做纪人。”
“你以为朕愿意如此!朕的兵力,是要守住那些叛军的!否则,大纪就要灭亡!”
“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徐牧归于平静,有些苦涩地再度开口,“侯爷留着你,并非一定让你做个明君。但你,偏偏成了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