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雷营,继续听瓮!若有异动,速速来报。”
……
“主公,不出主公所料!巴南城的守军,已经开始据关!那位守将冷樵,一直站在城墙上。”
听见通报的斥候,徐牧露出笑意。
性子稳重的守将,便有这种弊端,即便是风吹草动,都会严阵以待。
当然,比起风吹草动,窦通带着的三千人,发出的行军声响,可要厉害多了。
“告诉窦通,以一个时辰为间隔。掩护挖凿地道的平蛮营。”
斥候领命,又小心地往前隐去。
“主公,那我等现在作甚。”于文走到近前。???.biQuPai.coM
“不急,时机未到,先在此等候。”
真正的时机,是等到平蛮营趁势凿穿地道。
整整一日时间,巴南城头上的守军,不知换防了几次,都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冷樵很确定,此刻在巴南城外,应当是有蜀南军在埋伏。为此,他还特地去了一趟瓮井。
>“将军,不仅是雨声,似还有其他的响动……不好,又有行军的声音。”
听雷营的都尉,揉了揉耳朵,表情有些恼怒。这大半日的时间,蜀南人行军的声音,不知响了多少次。
“将军,这定然是诡计。”
在以往,蜀南人攻打巴南城,无非是仗着一股热血,久攻不克,便丢下一路的尸体,仓皇逃回蜀南。
但现在,好像是不一样了。
“将军,这些南蛮子,是几个意思?”
冷樵面容发冷,“我想了想,这应该是疲兵之计。”
“疲兵之计?”
“那位蛮子王的意思,是想让巴南城的守军,被行军的声音所搅,陷入周而复始的乏累之中。”
“那将军,要不要撤营?”
“不用,继续换防。”冷樵眯起目光,“这时候若是撤营,便刚好中了蜀南人的计策。”
“累一些也无妨,左右这些蜀南人的目标,便是打下巴南城。只要我等死守在这里,看紧城外的山道,南蛮子是没办法的。”
“另外,瓮听的事情,也不可大意。多派人手,留意蜀南人行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