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便在这里。”
“背负天下仁名,即便是造反攻伐,他定然是不敢,先动皇室的。要堵住天下人的口舌,他需要一个理由。”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有那么简单,早在长阳弃官的时候,他就想办法杀了袁安了。
君父臣子的思想,在封建社会里,一旦处理不妥,很容易酿成大祸。
他明白。
左师仁更明白。
袁姓皇室便如一个毒瘤,谁抠谁疼。别看常大爷整天骂骂咧咧的,真要想杀帝的话……小袁安至少死了八次。
没有半壁的江山,别硬碰这个瘤子。可以搓,可以挠,要真抠下来,蜀州里的百姓,估摸着有一半要戳他脊梁骨。
势微之时,一步一惊心。
沉思了番,徐牧冷静开口,“文龙,这件事情便交由你准备。三日之后,我去会一会那位左师仁。”
“天下仁名,又该是一位怎样的人物。”
……
“去多久呢?”李大碗满脸都是可惜。捧着的枸杞茶,还滋滋冒着热气。
“忘了和徐郎说,最近莲嫂又教了个土方子。我也问了陈神医,他说可行的。”
“什么方子……”
“生吃林蛤,你吃。”
>“夫人,我今日身子不适。”徐牧转身往前跑。
李大碗捧着枸杞茶,在后面追得杀气腾腾。
“李大碗,你以前不这样!”
“打不打?”
“明日再打,如何?”
“明日打二轮?我煮两次枸杞茶。”
“李大碗,你好歹是个官家小姐。”
“官家小姐……也要生孩子。”
“老子徐牧,今日再上沙场,明日罢兵?”
“准了。”
王宫后院的亭子里,司虎闻了闻抠脚的手指,一时鼓起眼睛,差点没噎过去。
“小狗福,他们说什么呢。”
“打糍粑糕,打软了再蒸,会更好吃。”
亭子里的油灯下,小狗福捧着一册竹书,看得津津有味。
司虎语气嘟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