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脚。但现在不一样,打着诛奸伪帝的旗号,足够占尽大义名分了。
“徐兄,来看。”
左师仁稳坐在席上,忽然笑着开口。
循着声音,徐牧抬起头,便发现了几个侍卫,押着一名披头散发的囚犯过来。
“徐兄,可知此人是谁?”
“左盟主,莫非和妖后有关?”
“正是。”左师仁冷笑,“此人是潜入东陵的沧州探子,先前想在王宫刺探,不巧我东陵王宫,有诸多高手,将这贼子拿下。”
“只可惜,是个哑奴,连舌根都被削了。这沧州妖后,最喜欢用哑奴。那位保护她的黑衣快剑,同样也是哑奴。偏偏这样的人,居然还认贼作父。”
“抬头。”
一个东陵侍卫,将哑奴探子的头发,一下子揪了起来。待抬起头,徐牧才发现,这人的满口牙,都被打碎了,连咬毒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无了作用,到时候,便只能用来祭旗了。杀了这等狗贼,祭我东陵大盟举事成功。”
古往今来,祭旗之事比比皆是。用敌首祭旗,再正常不过。
徐牧沉默了会,想到了一个问题。
>“左盟主,中原哪个州地,会养哑奴为士?”
左师仁认真想了好一会,才缓缓摇头,“这我便不知了。养士这种事情,切莫做的太过。说不得让人心生怨恨,便不会死效了。”
听着,徐牧已经动了心思。到时候,或许能从这里下手,再查一番苏妖后。当然,如果这次左师仁的东陵盟打赢,则务必要。
若打输了,很大的必要……
“徐兄,且宽心。有些事情,现在不便告知,但渡江攻打沧州,到时候徐兄便知了。我左师仁,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次沧州水师的事情,换成其他人,我是不放心的,也只有徐兄才能胜任。”
如类似的话,左师仁说的太多。越说,徐牧心底越没有谱。
“共饮一盏,预祝这次会盟,诸位旗开得胜!”左师仁高举酒盏,环顾左右。在场的人,都纷纷跟着举杯共饮。
……
一场小盟盟,见个面喝个酒,三日时间之后,各路人马开始着手准备。在恪州江岸的地段上,联军已经开始扎营。在其中,甚至有些东陵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