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再赶回去。唐五元如今被撵的头昏脑涨,估摸着哪怕急雨,又分不清雨雾,一样不敢靠岸。”
“所以,让他从丧家犬,再变成落汤鸡,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对了马毅,去了岸边,你派个暗使,给袁松扔个信,就说唐五元带着残兵,可能想迂回青州。”
马毅又惊又喜,“如此一来,哪怕到时上了岸,这唐老幺,说不得还要被莱州伏击一轮。唐老幺莫不是……主公以前的仇家?深仇大恨的那种。”
“不是,我讲过了,看他非常不爽。”
不出意外,隔了一日多的时间。江面之上,一场大雨打了下来。将最后一轮的战鼓敲响,最后一拨的飞矢胡乱抛了出去。徐牧才让人慢慢停船,循着附近的江岸,先行避雨休整。
>大雨瓢泼的江面上,唐五元冻得身子发抖,咬着牙缩在船舱里。自诩名谋出世,应该是名扬天下威震八方的,却哪里能想到,被西蜀水师追得上天入地,哪怕下雨了,都不敢靠岸躲避。
“传令,继续往前行军!雨雾甚大,说不得能避开布衣贼!”
在唐五元的面前,当初火烧联军的青壮士卒,再无先前的大胜之气,被一路追剿之下,又分兵断后的,只剩不到七千人,脸庞上都是委顿不堪。
“布衣贼,安敢欺我唐五元!”
……
雨水不仅落在江上,也落在了沧州的西南境内。
坐在郡守府的位置上,左师仁心事重重。他没有想到,苏妖后那边,明知道城池连连失陷的情况下,依然没有派兵驰援。
“主公,再这么耗下去,恐东陵三州,会出现变故。”在左师仁的旁边,本家小将左师信,满脸都是担忧。
左师仁捧着热茶,抬头看了眼外头的雨水。
“徐布衣那边,定不会来攻打东陵。妖后这种情况,也不敢轻易调兵。我最担心的,是伪帝袁松。这场战事的变局,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让我的计划,不断的一步步更迭。”
“主公,不若先退回东陵,再作打算。至于这些沧州西南的城镇,主公可将百姓迁徙,大肆投毒入井,毁去田地,没有了人口,至少三年之内,让妖后在沧州西南的防线,全面崩碎。只等大军休整,再过一两年,联合徐布衣,继续攻伐沧州。主公莫忘,我等还有两万水师,留在徐布衣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