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个差事。
若是做的好,说不得回了内城,便能被一番重用了。天下五谋的嫡子,该有另一处腾飞的人生。
“外头候着。”刘渠打了个酒嗝,对着护卫嘟嚷了句,独自一人走入了厕室。抓了厕筹,又用红枣堵了鼻头,刘渠方才惬意一笑,往下蹲去。
他并未发现,此时在厕室的梁柱上,一个抱剑的黑袍男子,正沉默地垂着头,看着下方的人影。
“等,等回了内城,我便与父亲说,徐蜀王与我相谈甚欢,不论天文地理,或是兵法韬略——”
自言自语的的刘渠,声音一下子停顿。唯有被削掉的人头,滚到厕室的角落,张着血口,依然在颤栗瓮动。
约莫在一炷香后,在外头候着的几个护卫,隐约觉得不对,终于派人入了厕室。只在片刻间,一道惊恐的声音,炸在了整个黄府上空。
>“刘先生遇刺!”
“刘渠先生遇刺身亡!”
正在宴厅里,徐牧和黄道充相觑一眼,脸上都尽是震惊。只等匆匆出去,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厕室之外,已经聚满了人。
一股不安的感觉,瞬间萦绕在徐牧心头。
“蜀王,刘渠确已身死。”黄道充咬着牙,脸色恼怒无比。这是他的地头,居然有人遇刺。而且,遇刺的人,身份可不简单。
“黄家五虎,去追刺客!”
五个身形彪悍的家将,听到黄道充的命令,迅速取了武器,仗着轻功瓦顶掠去。
徐牧立在原地,眉头一时紧皱。这次的使臣会聚,实则是很好的事情。大义之下,说不得明年会拉拢更多的人。便如严唐,此时还在恪州的关外,可怜巴巴地等着入州。
只是无人料到,在防守严密的恪州,居然还有人胆敢行刺。
“定然是高手。”黄道充声音颤栗。事情可大可小,死的人,可是天下五谋之子,内城渝州王的使臣。
“若……渝州王怪罪,还请蜀王到时候帮衬一把。即便要取我的项上人头,用来请罪,也是无妨的。”黄道充没有矫情,直接开了口。如他这种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从家族延续的利益出发。
“黄家主,先莫说这些。”徐牧的心底,此刻也十分不爽。并非是黄道充的原因,而是沧州那边。他都不用想,便知道肯定是妖后的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