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我注意看了,并无问题。”
“知晓了,你先回帐中休息。”
“谢总舵主。”
待慕飞离开,徐牧才重新皱眉,看向旁边的殷鹄。
“六侠,你怎么看。”
“按着黄道充所言,这两日我从恪州打听到,恪州黄家,在早几日的时候,确实已经树倒猢狲散,诸多的黄家族子,都已经被遣散。”
“刺杀的事情呢。”
“确实被刺杀了三轮,死了七八个护院,整个黄府里人心惶惶。”
徐牧**额头,黄道充的事情,从离开恪州去避难,到被刺杀而亡,时间周期太短。一条线索,便不知不觉地断了。
>他先前还以为,这是老黄的苦肉计。命都没了,还算什么鬼的苦肉计。但这件事情,总有些想不通的怪异。
不过,依着黄道充留下的信息,用“三张”隐喻。这粮王,或许不止一个人。又或许,黄道充只是其中之一。
越想,徐牧就越头大。哪怕平地了沧州,在以后,他总觉得这什么狗的粮王,会给他出幺蛾子。
“六侠,让慕飞明日再动身,循着黄道充的车马道,一路去朱崖州那边,再探个一二。”
“舵主放心。”
“对了,黄之舟那边?”
“前些时候,想随着将官堂的出师营将,一起来沧州助战,但被贾军师拒绝了,如此尚在成都。舵主,你看要不要……将黄家主身死的消息,告诉黄之舟?”
“说吧,恪州剧变,他早晚会知道的。另外,你再派人去恪州,看看黄道充死了之后,现在是哪个世家坐镇恪州。”
……
沧州的战事,如果没有意外,将进入收尾阶段。除了焦急的妖后,在定北关外,另有一人,更是焦急异常。
太叔望愁得头发都白了,这还不算,捧着刚炖的马肉羹,他呆呆看了许久,却一口都吃不下。
到了现在,大军的粮草已经告急,到了杀马炖肉的地步。他不仅要养活河北联军,甚至,连着那三万余的胡人,也指望着联军的粮草来糊口。
胡人先前的栖息地,碍于敌军之威,已经是不敢回去了,只能循着荒野北面,越退越深。
“太叔先生若是吃不下,分给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