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厉害。”
实则没有听懂,但舞姬的身子,已经像一只小猫,蜷入了富商的怀里。
……
在成都王宫,收到信笺的徐牧,脸色有些凝重。
“文龙,伯烈,柴宗信里有说,常四郎带着残师,赶回了内城。”
“这是必然,渝州王此举,不仅是藏了精锐之军,更是将战败的颓势,以及世家的厮杀斗争,都涌在了一起。如果我没猜错——”
贾周眯起眼睛,“涌得越大,内城便会越乱。但实际上,用上一些手段后,便能将这种暗涌,引到另一方倾泄。接下来,渝州王和九指无遗,该要找一个泄口了,好让内城世家同仇敌忾。那个泄口,应当就是粮王。”
“主公,也该早作准备。说不得,这一次或许能将粮王的势力,压得在中原抬不起头。”
“文龙,我早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常大爷了。”徐牧笑了笑,又侧过头,“伯烈,你有何看法。”
相比起贾周,东方敬更喜欢度势用计。
“主公,老师,不若如此,修一封礼书,给东莱王袁松,再送一些名贵之物。如此一来,天下人一看,只以为我西蜀,怕渝州王再次出兵来犯。这把火添了,渝州王那边的事情,又增了几分可信度。”
“伯烈此言,甚是不错。”贾周满意开口。
徐牧也欢喜起来。
一左一右,有这两位天下大谋,西蜀政权才能安稳无虞,在乱世中应对各种挑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