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颇为无奈。
柴宗还想再问,才发现面前的常胜,已经负着双手,慢慢往城墙下走。
“常胜将军。”
“诶。”
常胜回过头,在黄昏入夜的天色中,一双眸子亮晶亮晶。
……
夜色消去,清晨接踵而来。
常四郎抬了抬手,面前的舞姬,急忙穿好了薄袍,目光含春地娇羞一笑,往外退着身子离开。
常威从外面走进来,语气有些好笑。
“少爷,你比不得我。我上回去清馆——”常威语气一顿,急忙变了腔调,“上回傻虎拉我去清馆,我原本不去的,但傻虎又给了银子……”
“你在胡咧咧什么。”常四郎骂了声娘,“我昨夜醉了酒,身子乏了,便不想动了。”
>“她动了?”
“常威,我发现了,你他**就是个老色棍!”
常威红了红脸,刚要解释一番。却在这时候,一个佝偻的人影,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老仲德——”
还没喊完,常威急忙捂嘴,知趣地跑到门外把风。
“仲德,坐。”
披了件袍子,常四郎起了身,同样坐在椅子上。
“你并没有说错,粮王那边,当会派人过来,刺探我的虚实。我应当也猜对了,那舞姬,极可能是粮王的人。”
老谋士沉默了下,“主公如何猜的。”
“他们都忘了,这内城一带的清馆花舫,我常四郎最熟悉不过,这女子根本是新来的,我并没有见过。”
“侍寝之时,我假装醉意,并没有求欢。她却一直在安慰,说什么内城的人,都希望我振作起来。”
“好大的胆。”老谋士皱眉。
常四郎笑了笑,“索性,我昨晚也装了许久。若你在场,便会见着我常四郎,居然有如此软蛋的时候。”
“仲德,我说的软蛋,是指我的模样和心情,你莫要多想。”一语完,常四郎急忙又补了一句。
“我明白……”老谋士点头,“内城的诸多世家,我也成功地布了局。接下来,便是重头戏了。若是粮王能入局,便是一场请君入瓮。”
“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