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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兄,最近行事小心一些,新来的那位军师,不喜西蜀,若是被他抓了把柄,只怕会大祸临头。”费夫认真告诫。
“多谢费兄提醒。”
长话短说,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费夫又急急下了船,赶回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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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我西蜀,或是东陵那边,两军之间,都已经锁了江域。东陵那边,更是新建了一个船坞,动员工匠民夫,打造新的战船。”
捧着情报,贾周的眉头一时皱的很深。
直至今日,当初天下盟的情谊,一下子烟消云散。
“这乱世里,野心与利益,往往都是至上的。左师仁得了粮王相助,只怕袁松那边,要吃大苦头了。”
坐在王座上,徐牧一直认真听着。这中原大势风云变幻,一个不经意间,便已经云涌风起了。
“文龙,沧州那边的水师大将,可是苗通?”
“正是。”贾周应了声,叹息着抬起头,“我知晓主公的意思……但苗通此人,并不好拉拢。固然,他对于我西蜀,是有一份情谊在。但我了解苗通,若在友谊和大义之间做个选择,他不会背叛东陵的。”???..coM
“不过——”
听得有些郁闷的徐牧,惊喜地抬起头。每每这种语气的时候,他便明白,他的贾文龙,肯定是有了主意。
“虽然不会背叛,但主公可以利用一番。譬如说,在一些看似无关重要的小事上,让苗通开一个口子。”
“当然,无关重要的小事,若是运作的好,可以变成一桩决定胜败的大事。”
徐牧陷入沉思。贾周的意思,他实则听明白了。
虽然说,苗通在大义的名分上,不至于背叛左师仁,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明面上不伤及东陵政权,或许苗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我有一计。”贾周声音认真,“由于突然交恶的原因,在沧州的西面,尚有不少的东陵百姓,没有赶回。同样,在沧州东面,亦有我西蜀的百姓逗留。到时,主公可派人,以交换百姓的名义,埋下至少三百人的暗子,作为内应之用。说不得,会有一番奇效。”
徐牧沉默了会,“文龙,我并非是妇人之仁。而是觉得,以百姓为质,并非是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