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的时候,被内城的常四郎所蒙骗,才有了一场大败。”
凌玉露话头一转,又笑了起来,“不过,现在遇到了左王,我等这些人啊,便有了主心骨。左王宏图大志,定能带着我等,在乱世中建立新朝,位登九五。”
这记彩虹屁,让左师仁又是一阵暗爽。
“对了左王。”凌玉露的脸色,蓦然变得认真,“来之时,我等也听说了。如今的陈水关,已经陷入了徐布衣的土攻计中。”
“正是,可恨这徐布衣,奸诈歹毒,欲要借着土攻,淹了陈水关。对了,不知这一次,凌家主带了多少人马?”
“不多不少。”凌玉露眯了眯眼睛,并没有说出数字。
当然,左师仁很知趣的,亦没有追着问。
“我一路想过了,徐布衣此计,是要做诱敌之用。”凌玉露皱住眉头,“不过,陈水关附近的地势,谁都说不好,任着城外的敌军,继续伐林引水,说不得真能形成土攻计。”
“凌家主的意思是,必须出城了?”
凌玉露摇头,“不管出不出城,都会我等很不利。这一计,即便还没厮杀,徐布衣已经是赢了一半。”
左师仁面色发沉。在旁的凌苏,却依然是一副沉稳不动的模样。
“我先前派了不少探子,西蜀那边的情况,已经摸清了一二。徐布衣号称三万人马,但实际上,应该不到八千之数。”
左师仁怔了怔,“不到八千之数,他来做什么?来讨打么?”
“主公。”凌苏抱拳,“我先前就说了,哪怕是单人一骑,徐布衣能来恪州前线,对于我等而言,便是添了一份压迫力。再者,这不足八千人的蜀卒,只是表面之像,谁都说不好,徐布衣是否还藏着另一支大军。”ъΙQǐkU.йEτ
“齐德所言,很有道理。”凌玉露点头。“莫管……这些。”压住心头对西蜀的怒火,左师仁做足了面子,堆上满脸笑容,“凌家主,齐德,先一起入宴,如何?刚巧备下了酒宴,替凌家主接风洗尘。”
“好好,左王客气了。”
“我二军联手,又何惧西蜀和东莱。”
……
在陈水关外,收到探子的情报,徐牧一时皱住眉头。在他的面前,申屠冠亦是如此。
“蜀王,陈水关外,我设下了层层的哨卡,却不曾想,这些粮王的人,还能进入陈水关里。”
“自然是迂回的,多走了老长一段的冤枉路。”徐牧叹气了声。左师仁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