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沉步往军帐外走去。
……
沼泽地,已经快到尽头。
“军师,沼泽地不远,有厮杀之声。”一个裨将急急回报。
凌苏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深思了会,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左右的士卒。最终,他咬了咬牙开口。
“若无猜错,前方极可能是主公。立即分出五营士卒,弃掉袍甲与盾,只取单刀,以最快的速度奔赴战场。”
“军师,这样一来……恐会战损过大。”
士卒没有袍甲,只需中箭中刀,必然重伤甚至死亡。
“顾不得了。”凌苏声音冷静,“这五营的万人军,便是死士。不管如何,要不惜一切保护主公!”
“吾凌苏,跪送列位东陵忠勇!”说话间,凌苏真的屈膝跪下,面朝着左右的大军,起手而拜。
长长的东陵人马,一瞬间,爆发出阵阵的怒吼声。
……
在埋伏之地,左师仁的前后左右,只剩下不到千人的残军。当初从陈水关出师的两万余人马,几乎是死伤殆尽。
眼见着再无机会,左师仁痛声长呼。举起了手里的金剑,准备划向脖子。
幸好,旁边的几个亲卫,急急拦了下来。
“吾左师仁,误入奸人之计,方有今日之祸!徐布衣,你不讲仁义!”
“袁松,你便是个狗仗人势的蠢人!”
此时的左师仁,再没有任何仁名的顾忌,止不住地开口破骂。
“驴儿草的徐牧!”
“袁松,你娘到底生了个坏种啊!”
人之将死,其言也真。
“继续结阵!”一个东陵大将,即便满身是血,依然没有放弃。不断鼓舞着残军,再度结起阵型,企图再挺过几波冲锋。
“困兽之斗。”袁松伸手前指,面色苍白的脸上,满是清冷的笑意。
“传令,以四面围杀之势,冲垮左师仁的军阵。列位,东陵人要坚持不住了!”
徐牧在旁,虽然脸上平静无比。但实则在心底,已经有了一番惊涛骇浪。固然,他也希望左师仁被杀。如此一来,才符合西蜀的最大利益。
“主公,什么声音?”正在这时,一个东莱裨将,怔了怔开口。
徐牧亦皱住了眉头,回身一看,整个人
HTtρs://Μ.Ъīqiκυ.ΠEt惊在当场。
不知何时,从后边的林子里,忽然冲出了无数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