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收手作罢。
双方的大军,在各自裨将的指挥下,开始长列两边。
枯指山下,搭了一个不小的木亭,还铺了长毯。
亭子中央,有一长桌,桌上有席。
“常威小子!”司虎喊了一声。
“虎哥儿!”对面的常威,也哭咧咧地大喊。
但奈何,双方的人马,都派出了好几条大汉,将两人分别拖了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棒打鸳鸯了。
“蜀王。”常四郎走入木亭,淡淡地开口。
只听到这两字,徐牧心底一声叹息。他站起来,也施了一礼。
“徐牧见过渝州王。”
“坐。”
桌子上,酒壶与茶壶,两人都没有碰。等了许久,终归是有个北渝裨将,急忙帮着两人,各自斟了一盏茶。
两人之间,仿佛再无先前的快活。
“蜀王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常四郎皱着眉,“不战之约,倒是可以立。但我有个要求。”
“渝州王请说。”徐牧也语气平淡。
“献上一千艘战船,我北渝,允你两年的不战之约。”
徐牧笑起来。
在常老四的身后,那些个随行的北渝大将,也面色不善地看着。
“别说一千艘,一百艘都没有。若不然,你明日回去,便立即渡江来打。”徐牧毫不客气。
水师,便是西蜀的倚仗。连着霍复,他都要想方设法地杀死。如何能献上战船。m.bīQikμ.ИěΤ
“五千匹战马,是我西蜀的诚意。”徐牧面无表情地开口。
“我北渝,可不缺你这些烂马。”
常四郎淡笑着,手指敲在桌面上,添了几分倨傲之气。
“既然谈不拢,明日各回各家,准备开打。”
“行。”徐牧也笑了笑。
唯有在常四郎身后的几个北渝大将,犹豫着走近,在常四郎耳边,细语了一番。
“蜀王,你最好回去考虑清楚,明日该怎么谈。”
常四郎起了身,头也不回地往后走。几个世家大将,也冷笑着扫了扫徐牧,跟随离开。
徐牧坐在椅子上,并没有丝毫的惊慌,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
枯指山,夜半细雨。
在半山腰上,徐牧只带了司虎。司虎的腰间,还系着两壶酒。
“牧哥儿,怎的?想和我饮酒夜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