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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安全为上。今日起,你亲自去盯着黄之舟,我会提拔你为营中副将,便于你行盯梢之事。西蜀攻下了东陵,已是十州的疆土了,前路漫漫啊。”
暗卫统领拱手点头。
常胜再站了一会,叹出一口气,又转了身走向书房。
……
在燕州。
满脸风尘的常四郎,正披着战甲,和常威两人蹲在地上,吃着火头的灶食。今日是棋子面,刚杀完一波叛贼的常四郎,正吃得满头大汗。
“常威,味淡了,醋布,给老子醋布!”
并没有任何嫌弃,常四郎接过醋布,直接蘸到汤面里,搅了搅,才继续舒服地吃起来。
这时,几骑从内城而来的斥候,急急停在面前。
“参见主公,参见虎威将军。”
“讲。”常四郎抬了抬头。
“铁刑台密报,西蜀的毒鹗军师,于十日之前,死于陵人的姑胥关下。为了报复,西蜀前线大军齐出,攻灭了东陵。东陵左王,已经自绝于姑胥关中。”
常四郎皱住眉头,放下了面碗。旁边的常威,已经双目隐隐有泪。
“消息可是真的?”
“主公,自然是真……西蜀毒鹗于陵州边境,姑胥关下,身中暗箭——”
昂!
常四郎抬腿,一脚将旁边的斥候战马,踢得口吐白沫,翻倒在地。
说话的斥候,急忙垂头跪下。
“我只问你真假,没让你说来讲去的。”
“回吧,告诉常胜,我已经知晓了。”常四郎重新捧起了面碗,大口地吃入嘴里。
斥候告罪,小心往后退开。
“常威,你吃不吃?”
“少爷,贾先生是好人。”
“我是问你还吃不吃面?”
“我吃不下了,少爷。”
常四郎抢过常威手里的面碗,几口吃了个干净。又嫌不够饱肚,喊人又添了三碗。待三碗过后,又添了两碗。
他便坐在夕阳下,捧着面碗,一直吃一直吞咽。说不清为什么,在他的心里,不想回营睡觉,总觉得要找点事情来做,便如吃饭,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天空残阳如血。
成都外,七十里坟山,到处是拜祭的百姓。
徐牧牵着徐桥的手,静静走到了一座新建的将庙前。庙里,供奉着贾周的石身塑像。
这一回,徐牧并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