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那边的官坊,涨价两倍。使得东莱与恪州的民情,更加纷乱不堪。”
在青州那边,同样有盐产。但质量不如盐岛,不被世家所喜。而且,从内城送来的话,便是长路迢迢。
放在以前,徐牧并没有打算,用盐岛来压制江南一带。但现在,不仅是他,甚至整个西蜀,对于狗皮膏药一样的米道徒,都极为厌恶。
先前有黄道充的帮忙,再加上小狗福的这一办法,算得上强强联手。
“狗福,便按你说的。”
徐牧垂下目光。只觉得最近的局势,突然间杂乱了许多。
“对了主公,北渝的议和文书,东方先生又送过来了。”
“第几回了?”wwω.ЪiqíΚù.ИěT
“第五回了。那位北渝小军师,估计是急了。这几日,接连调派大军,入驻恪州。”
徐牧接过文书,看了看,发现内容几乎同出一辙。大概意思是,消息有误,渝将蒋蒙被人蒙蔽,已经重罚云云。
徐牧面无表情,撕碎了议和文书。虽然都心知肚明,但现在来说,北渝率先挑起战事,已经让天下不少百姓不满。倒不如,让这份不满,再发酵一下。
“莫理。”
小狗福点点头,“那位蒋蒙,此时还在恪州,但听说回去之后,立即生了一场大病,又苍老了几分。”
……
“咳咳。”恪州的一座江城,郡守府里,蒋蒙艰难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多年的行伍生涯,唯有这一次,真的让他备受打击。只差一些,他便要战死在江山。
“二位入座。”蒋蒙呼出一口气,脸庞越渐苍老,连着声音,同样变得更加嘶哑。
在他的面前,是两个披着道袍的中年人。一个叫江重,另一个叫姚容。若非这二人,他根本回不到恪州。
“老将军,注意身子啊。”江重捻了捻唇上的八撇须,声音看似关心,实则平淡无比。
“无事,休养个几日便好了。”
“这些蜀人当真狡猾,偏不敢上岸,只会在江上虚张声势。待北渝有了一支浩浩水师,蒋将军大军复仇,这些人便一个都逃不得。”
蒋蒙怔了怔,一时不敢接话。一场水战,让他心里隐隐有了梦魇。
“对了老将军……长阳那边,可来了什么公文?”江重犹豫了下,旁敲侧击。这一次米道徒立下大功,按着约定,该讨得一些东西的。
“不瞒二位,长阳那边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