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毒死我父王,帮助北渝换下南海盟的盟主。”
“你这个脏人,吾赵栋,要与你割袍断义!”
赵栋抽出长剑,削下一截袍角,抓起来掷在邓舟面前。随后不再多言,准备走出清馆。
却不曾想,才多走了几步,只觉得腹间剧痛,痛得他抬不动脚步,整个瘫在了地上。
“赵兄。”邓舟冷冷爬起来,“赵兄与我情如兄弟,我怎会割袍断义呢。你瞧瞧,你一个交州王子,连护卫都不带,便敢来见我。这份信任,我邓某羞愧难当啊。”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莫要乱动,酒里有毒,你再多动几下,只怕真要被毒死。”
邓舟理了理身上袍子,“我亦不怕告诉你,海越贼阮秋出城,这偌大的交州,是时候来一场风雨了。”
“我家父王还没做完的事情,便由我邓舟,替他做完吧。”邓舟冷冷一笑,“西蜀,终究是要北渝灭掉的。”
……
轰隆隆。
交州城的天空上,忽然下起了一场大雨。
马车里,李柳皱了皱眉头。先前暗卫来说,发现了织工的踪迹。却始料不及,那织工一下子,却一下子被人杀死。
“李使官,先前派出去的两个护卫,也被人杀了。”
李柳沉住脸色。
现在的情况,赵棣病情加重,织工已死,若是没法子找出毒物本源,哪怕陈鹊名满天下,亦无法对症下药。
只要赵棣一死,整个南海盟,在有心人的布局下,势必开始内乱。
“使官,先等等!”正在这时,随行的暗卫,又欢喜地开了口。
李柳惊了惊,探头往外面一看。看见先前的一个蜀州护卫,怀里正抱着一个哭肿了眼的女娃儿,迅速跑了过来。
“马童,这是?”
“统领,李使官……这是那织工的女儿,先前敌人势大,我护不住那织工,但还好,带着这女娃逃了出来。”
“先上车。”李柳点头。
“使官听我说,这女娃虽然年纪不大,但纺织的本事可不小,我问过了,先前那件黑羽氅,她亦有帮忙。”
“当真?”李柳声音发颤。
“自然是真的,使官一问便知。”
李柳转过头,看向了被抱入马车的女娃儿,虽然不哭了,但眼睛已然红肿。
“莫怕,我是好人。”李柳叹了口气,从旁取了一张被褥,盖在了湿漉女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