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越来越多的人倒下,便如剥笋,眼看着那双剥笋的手,就要摘到他的脑袋。
……
“我曾经对……对主公说,南海便如一个药炉。放在寻常的时候,能以温火慢炖,定然是最好的。但若是有人,加了炭薪与火油,只怕那一炉子的药汤,都要被煎坏。”青凤老人走到别院,仰起头,看着面前淅沥的雨水。
在旁的李柳,急忙侧了侧手,将纸伞遮到老人的头顶上。
“等稳住了南海,我要入江南了。”
“先生此去,定然能帮助东方小军师,阻挡北渝人的阴谋。”
“李柳,你还不懂。咱们那位主公啊,驭人之术是天下独一的。我去了江南,约莫是要对付羊倌的。”
“那东方小军师呢。”
老人想了想,“我也不知。但江南这几州,以后肯定是东方敬来镇守的。而我,不过是接了一个空档。南海五州的事情,待传回北渝,我这位青凤老人,说不得,要提前扬名了。”
“为何是提前呢。”
“因为……我原本还想再藏一下本事,像主公以前那样,大器藏拙。”
“先生年纪不小了……”
“若论年纪,那羊倌老头,岂不是要半截埋土了?”
“是这个理。”
“早晚有一日,我要把他气哭,再滚回草原放羊去!”青凤老人似是高兴起来,居然慢慢哼起了黄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