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亦不敢辩驳,只得说明来意。
“蜀王在上,我家大王说了,既是两军对垒,何不来一场斗将,以壮兵威。”
“没兴趣。”徐牧摇头,“回头告诉你家大王,让他脖子洗干净,过个没多久,我便要去砍他的头了。”
张贤笑了笑,很快抱拳离开。便如例行公事一般,并没有任何的起伏。
徐牧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什么。果不其然,不知何时,孟霍已经急匆匆跑了过来。
“主公,那裴夫来了信,说要与我斗将。”
“孟霍,无需理会——”
“主公,我平蛮部落与虎蛮部落,厮杀了几百年,我父也死在虎蛮人的手里,被剥了皮丢入蚁穴,被活活噬咬而死。”
“孟霍,爹还在呢?”司虎在旁疑惑开口。
“虎哥儿,不是你这个爹。”孟霍抬起头,眼神期待地看向徐牧,“主公,这西南一带,岂能有两个蛮王。”
一个平蛮王,一个虎蛮王。
徐牧沉默了会,在先前,他从未考虑过这一点。
“孟霍,有无信心?”
“自然有,我拧爆的狗头!主公当知,若是我不去,整个平蛮营的士气,都要被人打下去了。”
西南蛮人,民风彪悍且崇尚武力。虽然徐牧入蜀之后,有了好一番教化,但这些东西,终归还需要时间。
“司虎,你是孟霍的爹,你讲一句。”
“我儿孟霍,你是我司虎的儿,你便去斗将,打爆他的狗头!”司虎咬牙切齿。
孟霍抬起头,一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战意。